“我们两个人的命,我们的幸福,都是三姑给的。我们的一切一切,都是三姑的,这世全心全意为三姑效劳,死了变牛变马,报答三姑。”李巧巧说。
“嗯,我听你的。”路新铭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想离开这里。你看看,我们还能通过什么途径来报答三姑?!”
“你要不愿意在这里,我就和你一块儿出去。让三姑给咱俩在别处了戳一摊买卖,我们给三姑卖货。”
“你三姑同意吗?”
“其实,在这里我们是受三姑的保护、照顾。我们如果出去了,既能自己养活自己,还能为三姑创造利润,三姑肯定会高兴的。”
“如果这样更好了,我们白手起家,自己养活自己。
“你知道嘛,三姑就是白手起家的。”
路新铭摇摇头:“是吗?你快给我说说。”
“我们家在离这里九十多里的萧家镇上。我爷爷那时就有几百亩天地,家里奴仆也有十几个,在在镇上也算个大户。
“在三姑还是姑娘的时候,一日,三姑和大姑、二姑一块儿出门游玩,不想在人多的地方走散了。三姑心里着急,便一个人顺着来路往回,想一个人回家去。
“谁知,走到半路,老天忽然下起大雨。三姑只好到附近一个破庙里躲雨。
“功夫不大,破庙里又进来三个男子,看样子是一个纨绔公子,两个随从。那纨绔公子见三姑长的标志,又大雨倾盆四处无人,便上前调戏,图谋不轨。争斗间把三姑的罗裙给扯坏了。
“正在这时,现在的三姑夫——也就是梁德福——也进破庙躲雨。三姑见来了外人,便喊‘救命!’三姑夫意识到是歹徒欲强暴良女,也不顾自己身单力薄,与那三个男子打斗起来。
“那两个随从都是身大腰圆之人,何况还是三打一。没几个回合,便把三姑夫的右腿被打折了,动弹的不得。
“这时,我们家的人也到破庙里来寻找三姑了。见此情景,知道出了事,马上叫来了我爷爷。
“我爷爷一询问,那三个人血口喷人,一口咬定是他们进庙躲雨时,见现在的三姑夫要强奸三姑,才出手相助,把歹人打成重伤,保护了三姑。
“现在的三姑夫梁福德自是不承认,忍疼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才是后来之人,见三人欲行不轨,出手解救。怎奈他众我寡,才被打伤。
“此时三姑虽然哭成泪人,倒也断断续续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三个歹徒自是不肯认账,要三姑拿出凭证,不然就告上法庭。
“我爷爷顾忌自家脸面,哪里愿声张此事。就想以错就错,认定现在的三姑夫梁德福是歹人,让家人再打一通了之。
“三姑见爷爷如此昏庸不明,不感谢人家救女之恩也就罢了,反诬人家!那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对我爷爷说:“既然爹爹是非不分,女儿愿以身相许,做妻做妾都行,感谢这位恩人相救之恩。”
“我爷爷一见女儿当众说出这番话,脸色气得煞白。又一想如今女儿的名声已经被破坏了,再也寻不到好人家。女人从一而终,既然她愿意,那就随她去吧!
“于是,就让管家用车把三姑和现在的三姑夫拉到外面,给他们雇了一辆车,就不管他们了。
“三姑就这样跟了三姑夫,娘家的钱一分也没要,甚至连身像样的衣裳都没穿。一开始,婆家的人也不拿她当人看待,着实过了几年苦日子。我听说还曾经去逃过饭,受了无数的苦难。那屈辱,受大发了。结果被老天爷爷看到了,赐给了她一些神布、神麦子。那神布扯也扯不完,神麦子怎么装也装不败。他们就把神布、神麦子卖了,再买成别的有用的东西。就这样,才一点儿点儿富裕了起来。
“三姑从苦日子里走过来的,深知人在难处的无能为力。自己有了,就想方设法救济苦难中的民众。这才有了阳光养老院和孤儿院的成立。别看三姑家有千顷粮田,可是,她不是为了自己发财致富,而是全用在了救济广大民众上了。是三姑的无私,才使得她的‘神气儿’越来越大。老天爷爷对她都是有求必应。梁艳秋的‘天赐姻缘’我知道的不详细,咱俩的‘天神赐婚’,是三姑给咱求来的,这点儿大家有目共睹。我也深信不移。你呢?”
“嗯,听你这样一说,我也深信不移。”
“通过这件事,我认为,人在干,天在看。好人有好报,孬人有恶报。为人还是多给广大民众多谋福利的好。你知道吗?三姑的‘神气儿’还影响到了她的女儿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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