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已经失踪许久,现如今还没有找到。”
“呵呵……看来你是为此而来的。也罢,反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我当年行为浪荡,得罪了不知多少人,更何况我这个儿子比我年轻是更甚,得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有心人怎么说,老夫可管不了,司马公子是聪明人,心中自然有计较,不需我多言。”韩云伯冷笑道。
“在下并没有多余的意思,只是贵公子失踪这么久怎么不去寻找?”司马鹿鸣问道。
“寻找?”韩云伯依旧冷笑,“这孩子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早些年便气死了他母亲,更是不管我这当老子的,话了人力财力去找他不成,只怕不是失踪,是跑到外面浪荡去了,只怕如今也是连自己姓什么都给忘了。”
司马鹿鸣道:“看来您对贵公子行迹颇为不喜?”
“不喜?倒是欢喜的很,我年轻时与他一样,怎么会不欢喜?”韩云伯又变得面无表情。
司马鹿鸣见他神情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像佯装出来,看来真是和自己儿子不和,难道韩云叔对他有所欺骗?
可是任他这么想也想不明白韩云叔怎么会欺骗他,虽然他也怀疑韩云叔,可是这件事上又何必骗他?难道两人都是演戏给他看?太心中越是不明白,越是想要搞清楚。
他问道:“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了,七十几我今日来此是想知道关于魔门的最新消息。”
“嗯!”韩云伯点点头,起身走到司马鹿鸣跟前,淡淡的说道:“随我来吧!”
司马鹿鸣起身随他出门,来到院子里,绕到屋子后面,见这里还有许多信鸽。
韩云伯拿起一只,取下腿上信件,递给司马鹿鸣,道:“这是最新消息,你可以看看。”
司马鹿鸣忙打开看了,见上面写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便疑惑道:“怎么这消息还是前段时间的?”
“很多天没有见到新的信鸽回来了,这是最后回来的一只,怎么,有什么事吗?”韩云伯见他面色有异,便问道。
司马鹿鸣摇头道:“没什么!既然如此,我便先回韩府了。”
韩云伯道:“恕不远送!”便不再理会司马鹿鸣。
司马鹿鸣急忙回了韩府,手里拿着那个信件,上面的信息还是他来北荒之前传来的,不可能没有最新消息,韩云叔也没说还有其他信息来源,真是奇怪。
韩云叔所来信息具有可靠性,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获得的,他说在魔门分堂有内应,但从未听他提过,按道理这样的事情早该说。
韩云伯的消息滞后,韩云叔竟然也没发觉,还是说两人早就说好了不给自己看,故布疑云?
这些事情当真是糟糕透了,如今韩云叔也不在,不知该怎么办。
司马鹿鸣正苦恼间,互听鬼医敲门。
司马鹿鸣回过神,忙道:“进来!”
鬼医推门而入,拿出两个小瓶子递给他,说道:“你要的东西。”
司马鹿鸣点头道:“多谢了!”
鬼医摇头:“虽是对付敌人,但是毕竟不人道,切记不要泄露出去。”
司马鹿鸣道:“我自然知晓其中利害。”
鬼医又道:“看你愁眉苦脸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马鹿鸣虽不知鬼医到现在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过还是信得过她,便将事情说与她听。
一讲完,鬼医就愁眉深锁,随即道:“此事不必多想,只需照你想法做便可!”
司马鹿鸣道:“为何?”
“何必庸人自扰,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多想,你只需安排好自己的事情。”鬼医道。
“你倒是提醒了我!”司马鹿鸣拿起两瓶药散,说道:“我去去就来。”
鬼医点头,同他一路出去,不过鬼医确实留在府内。
话说司马鹿鸣一个人走出了韩府,也不知道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