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下,羡羽马上就到,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君冰舞急声劝慰着,忍不住想要抹去他唇边的血迹,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浓稠的鲜血,越来越多,淌到她的掌心,一片粘稠的湿意。
这种湿意,如同魔鬼的触手,缠住了她的心脏,紧张,窒息,恐惧,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谦儿。”
又是一声焦急的呼唤,吞天乘着风,正要从空中降下,背后,却倏然袭来一道经凌厉的掌风。
吞天的心思,都扑在贺兰谦身上,身后人的动作又快,他防御不及,被人直接从空中击落。
君冰舞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焦急的眼眸,明显地亮了,那感觉,像是看到了救星,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羡羽,快看看贺兰的伤势。”
君羡羽眸光一扫,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来不及了,姐,我们得赶紧离开。”
他很清楚,他方才那一掌,并不能将吞天怎样,眼下,他应该趁着吞天还没缓过神来,立刻带着君冰舞和几件天地奇宝走人。
驭风不再,火凤又帮着吞天,若是真的和吞天对上,他们并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最重要的是,贺兰谦是吞天最重视的人,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正好可以打击吞天,同时,也算是趁机除去一大祸患。
权衡利弊这种事,对于君羡羽来说,也不过秒秒钟的事。
“羡羽,如果不是他,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君冰舞平静地说着,眸光却有些空洞。
如果他们现在跑了,谁能保证吞天不会也弃了贺兰去追杀他们?
他伤这么重,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又能撑多久?
君羡羽本想直接将她打晕了拖走,可扫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贺兰谦,他还是蹲下身来,给他检查伤势。
他们不是吞天,忘恩负义这种事,做不来的。
君羡羽检查着贺兰谦的伤,越检查,脸色便越是难看。
他还没来及说话,一只染血的手,倏然抓紧了君冰舞的衣袖,留下一个明显的血手印:“用我做人质,也许能保你们平安离开。”
“你闭嘴!”君冰舞一声厉喝,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人,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墨煌总是说她蠢,看见没,更蠢的在这里。
贺兰谦扁扁嘴,乖了。
他是好心,只是好心的吖!
为毛好心还要被吼?
可看到她关心他,心中又会不由自主地喜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君羡羽很嫌弃地撇嘴,又是一个被爱情蒙蔽双眼的白痴,可是……
他看了一眼君冰舞,薄唇微抿。
名花有主,贺兰谦这份情,注定只是悲哀……
爱情,有的时候,是真的分先来后到,不是不爱,只是,晚了一步,便是一生的擦肩而过。
“现在还有救。”君羡羽沉声吐出几字,君冰舞明显松了口气。
君羡羽又立刻重复了一遍:“我是说现在还有救。”
他故意咬重了现在两字,言下之意,再拖下去,就没人说得准了。
——过年,应酬多,更新不给力,后妈反思中,不过木关系,从明天或开始,进入大结局状态,嗯,哥哥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