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明显这是之前商议过的,夕夏完全被蒙在鼓里。
“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成?”黎子脑袋塞出去偷窥。
盛夏摇头,“说不好。”
他姐不是那种别人说什么就什么的人,她很有思想,如果她自己不愿意,她一定不会勉强自己。再者是盛夏多少知道他姐的心思,可他是觉得腾枫适合他姐,他相信腾枫能够照顾好他姐。
黎子忽然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么多年了,夕夏早该放下了,接受腾枫是她最好的选择,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多好。”
她怎么能不明白夕夏心里一直放不下五年前的事儿?也不是说就想着和庄孝有什么,是夕夏还没放下庄孝这个人,她一天放不下,就一天接受不了别人。
“女人就该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腾枫是最适合的。”黎子说。
庄孝那样儿的,夕夏得有多累?五年前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根本不适合,能走下去当初就不会分开。
盛夏忽然拉着黎子的手,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嗯。”黎子点头,头再朝外面瞄,盛夏把她的头扳回来,有些严肃的问,“那你怎么认为?是找一个爱你的人还是……”
黎子想说笑,可看盛夏那认真的小眼神儿吧,算了。
“我吧,都行……看情况。”
盛夏有点不甘心,怎么个看情况呢?那他是有机会还是没机会?
外面夕夏在人离开后脸子就不怎么好,有点介意,“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父母会来?”
“早告诉你就没惊喜了,你生气了?”腾枫紧张的看着她。
夕夏叹着气,她发现最近似乎老在叹气,“你早告诉我,至少我也该换件像样儿的衣服,不会这么随便就出来。”
腾枫眼睛立马亮了,又笑起来,“别担心,你一直很好,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完美的。”
夕夏摆摆手,“别,我有压力!”
腾枫看她的眼神忽然认真起来,大厅里侍者鱼贯而入,最前面黎子和盛夏,两人推着个三层的蛋糕在音乐中走出来,紧跟着是滕市长和夫人还有一些腾家的长辈。一席人把夕夏和腾枫围在中间,合唱生日快乐。
夕夏有些惶恐,她几乎都忘了生日这件事,看着腾枫,本该高兴,却高兴不起来。看向腾枫的眼神有些责备,他有些过分了,怎么能劳驾市长夫妇亲自给她过生日,这么这么无足轻重的事呢?这让她心里怎么能安心?
大家声音停下来,腾枫忽然单膝跪地,托起戒指,抬眼看她:
“夕夏,我们相守这么多年,我的为人我相信你很了解了,嫁给我吧,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
夕夏手从腾枫手中缩回来,看着他,没说话。还不在状态,她本来这次是想跟他好好谈谈,感情不能勉强。她现在还不到勉强找个男人结婚的地步,她还有心,她不能害了腾枫。
“我们,一直是好朋友。”夕夏缓缓的说。
腾枫不依不饶,再次拉住她的手,“我相信在我们婚后,你会爱上我,有很多感情都是从友情升华的,记得吗,我们大学的林教授和他夫人,还有你对我已经足够了解,感情是能培养的,我相信我是最适合你的,夕夏,嫁给我吧,让我来照顾你。”
夕夏看着他,抬眼扫了一圈围着的众人,盛夏和黎子,滕市长夫妇以及一些并没有见过面的人,他们眼里全是期待的眼神,回头看腾枫,她跟他,是真的合适吗?
有人祝福的婚姻是幸福的。
“我……”
“嘭--”
一声枪声毫无预兆的想起,震惊了所有人,厅内人慌乱散开,惊恐无度。
夕夏和黎子在当下赶紧把腾枫拉起来,黎子懊恼,又白白浪费一次机会,夕夏却是松了口气,滕市长最先镇定下来,大喝着:
“大家别慌,都别慌,安静,先安静……”
大家渐渐静下来,门口才涌入两队黑衣人,一看那形式就知道是道上的,滕市长看着领头的男人,脸色瞬间冷下来,“龙二,别太猖狂,你今天带着些人来破坏小儿的订婚宴有什么目的,不要以为有庄家靠着你就能过得安稳。”
龙二冷冷扫了眼滕市长,眼露不屑。什么目的?就是搅局来的不懂?
“少爷!”龙二侧身埋头相迎。
庄孝踩着铿锵沉稳的步子进来,“滕市长误会了,二叔不是针对各位,是家父说这大堂天花顶上的射灯坏了一盏,这不我二叔就着人来--修理了。”
庄孝声音倒没什么威胁意味,相反很是随和,只是面目很冷,眸子也清冽异常。
众人纷纷抬眼往上看,果真有盏射灯坏了,安装射灯的位置被子弹穿了个洞。夕夏也抬眼往上看,心里却排腹竟然用这么荒唐的理由来搪塞。
“庄家少爷来又是什么事?也是为那盏灯而来?”滕市长怒气盛腾,当他是几岁孩童,简直荒谬!
庄孝扯动嘴角,食指摇动,“不,我是来带我女人回家,打扰了各位,我深表歉意。”
庄孝目不斜视,目光径直盯着夕夏,慢慢走近。他周身罩了层寒冰,越近夕夏的压力就越大,不得不往后退。庄孝盯准了她,哪能给她跑的机会,在她存了那动机时候下一刻就拦在了她跟前:
“想去哪?回家了夕。”庄孝那声音,听起来别提多温柔了,可眼里的表情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认错人了……”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