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醒过来的时候,我是极其无语的,胡子都拖地了,还和一小屁孩玩这么把戏,也不知羞,伸手摸了摸脑门,吸了口凉气,师傅下手可真狠啊。
站起身子,感觉精神一下子又回来了,当下就按照师傅说的,又打了一遍,除了肚子凉凉的倒没什么感觉,一低头,衣服还没穿呢,不冷就怪了。
看了看日头,又正午了,师傅这点掐的,我一天除了吃就是睡,再过几天都快变猪了,肚子咕噜噜的响,穿上衣服奔着家里跑,速度比昨天还要快。
身体的变化我自然注意到了,要不也不会这么勤奋的去练功,虽然想功夫大师,但这么枯燥的事,有梦想也难免动力不足。
有趣的是,半路上我遇到了隔壁村的寡妇,身上缠着个透明的男人,那是他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虽然能看到鬼有点奇怪,不过在我心里那个师傅更神奇。
寡妇也姓王,叫王桂芳,今年多大不知道,王寡妇为什么咱们村我也没兴趣猜,这时候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对午饭的追求。
吃饭的时候自然狼吞虎咽的,自从开始练功后,我的饭量也变大了,平常一碗饱的程度,现在两三碗才吃饱,这是好事老妈自然乐的轻松。
“妈,王寡妇来咱们村做什么啊”终究是好奇,肚里有了食,这性子就有些按捺不住了,老爸有些惊讶的反问我,遇到王寡妇了?
“对啊”我还在吃饭,没注意桌子底下老妈掐了老爸一把,脸憋的通红。
老爸被掐的不能说话,老妈就开口了,说是今天早上才发现的事,隔壁的老赵家,不有和你一样大的孩子么,今天早上怎么叫都不腥,村里村外就都去看热闹了,自家离得这么近,老妈自然也去了。
到哪的时候,老赵家已经被离一层外一层的人站满了,从外面还能听到刘燕的哭声,哦,刘燕就是老赵家的婆娘。
哭的那叫一个响啊,老妈在人群里挤了半天才进屋,老赵坐边上的椅子上,抽着烟枪一脸的愁容,刘燕趴在地下,扶着炕头上的赵燕,就是那个叫不醒的孩子。
老妈凑上去问,咋啦,哭成这样,是出啥事儿啦,不问还好,这一问正好碰到刘燕的泪点,眼眶通红的又哭了起来,老赵在一旁磕了磕烟枪,这才给老妈解释道。
今天早上,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起床,准备做饭,结果赵燕躺床上怎么都不起来,两人也就让她接着睡了,这都是常事,我在家也经常一睡一上午,结果大中午了赵燕还是不起来。
刘燕就过去掀被子,赵燕还是没反应,这可把二人急坏了,掐人中,喷凉水,啥招都用了就是醒不过来,老妈看了看时间安慰了几句就准备回家做饭了,结果刚一转身,赵燕就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老妈也就彻底放心的回来了。
隔壁的王寡妇应该也是来凑热闹的,老爸刚从山上下来,也不知道这事,听我老妈说就猜是撞了邪了,被老妈又掐了一把,训他又瞎说,头几年砸的那庙你忘啦,小心被送去批斗。
老爸撅撅嘴,卖萌说都三十多年了,早就没事了,我妈想了想没说话,我却来精神了,问老妈那个庙咋个情况。
原来三十多年前的时候,村口南边有座庙,至于是谁的老爸老妈和我一样,看字就跟看天书似的,俩文盲,那时候文化大革命,村里也被动员了,稀里糊涂的就把庙给砸了。
老爸一脸可惜的说,现在想起来,造孽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就这么砸了,我撇撇嘴,心想可不嘛,那还我师傅他老人家自己建的呢。
吃完饭,我对隔壁的赵燕有了兴趣,也没练功,屁颠屁颠就跑了过去,赵老头出门了,家里就刘燕和赵燕俩燕子在家,我是村里的孩子王,挨家挨户的找人玩是常事儿,结果进了院子才发现,村里的孩子就差我一个,全在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