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旦类似侵液这种足以压制她体内暴走的美人蛊的东西出现,她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沧郁看见古情狼狈的半趴在地上,眸色一如既往的带着抹残酷的柔情:“古情姑娘,我无意戏耍你,只是必须要见识下你体内美人蛊的力量到底已经到达了什么程度。”
“好在,你没有让我失望。不过,那么恐怖的力量,我沧郁可打不赢,所以原谅我,只能用侵液暂时压制它了,现在的你,不能使用美人蛊,普通的阴蛊又不能将我怎样,你还是不打算妥协么?”
古情强忍着双肩和膝盖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手腕支着地,勉强的直起身,冷冷的看着沧郁:“我只想知道,为何你会有侵液?那东西除了地狱最深处的‘曲暗深渊’,没有任何地方有,不要告诉我,你是从‘曲暗深渊’中拿出来的!”
没错,侵液只有‘曲暗深渊‘才有,那个被冥王用冥力封在地狱最深处的,最扭曲阴暗的空间。
那个曾经囚禁惩罚她多年的空间。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轻易触犯银的规矩,就是怕再度被惩罚,地狱的那一套惩罚本就残酷,让人难以忍受,受了酷刑后最后还要被关进‘曲暗深渊’,那种感觉,她真的是想想都觉得恐惧。
可是那地方,除了冥王,除了冥王允许的银这种人,谁都不可能能到达,沧郁又是如何能取得其中的侵液的?
沧郁幽蓝色的眼底,游动着冷光:“没错,我就是从’曲暗深渊‘中拿出的。”
古情毫无含义的笑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确实,这一点她相信,沧郁也不能否认。
因为那地方,她绝对不能想象谁能这样轻易的进去,还取了侵液出来。
古情已经懒得问‘你到底是谁’这样的问题了。
她发现她最近真是衰到家了,竟然一连得罪一些,光是看他们使用的东西,就知道他们身份吊炸天的人。
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个人真的暴露他们吊炸天的身份。
不过,一个想法突然在她脑海中冒出。
她冷冷的抬头,目光锐利的直视向沧郁:“侵液对于其他人没有什么作用,唯独用在我身上,可以压制我体内美人蛊的力量,你事先就准备好了侵液,也早就知晓我的身份,难道,你一直是冲着我来的,而不是鬼野?”
沧郁低着头,温柔的看着古情,像是在看一件心爱的宝物,他轻轻摇了摇头:“不,古情姑娘,我一直都是冲着鬼野去的,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阻止他复活樱夙,看他痛苦。”
“我一直对姑娘没有什么隐瞒,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我早就说过,鬼野能替你做到的,我也能,只要你肯跟我合作。”
像是一个深谙钓鱼之道的捕鱼者,此刻,他已经抛掷出了最诱人的鱼饵。
只等古情上钩。
古情笑的格外冰冷:“什么都能替我做到?难不成,你是冥王?”
沧郁笑开了,竟像是听了最可笑的笑话。
“古情姑娘,冥王算什么?你就那么怕他?他瞒了你那么多事,你就不恨他么?相信我,只有我能帮你……”
沧郁的声音,在这片森林中格外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