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替凤栖止擦了手,便让一旁的宫女将洗漱用具和用水端下去,并且将膳食端上来。那些宫女猛然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将东西端下去了。
容安不悦地皱了皱眉,这宫女怎么回事?看来要换一批宫人才行。想罢,容安转头看向凤栖止,看到她也在出神,并且还没有回神的征兆,不由得笑了笑,伸手去理了理她因为睡觉弄得有些凌乱的秀发,满眼宠溺地道:“看傻了?”
“咳咳……”凤栖止回过神来,轻咳着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蹩脚地解释道,“那个……我只是……”
“好了,不用解释了……”容安忍不住逗她,“反正人都是你的,随便看,不收钱,也不用道歉。”
凤栖止本想十分嫌弃地告诉容安她根本懒得看他,不过目光落在他脸上,这句话实在说不出来。最终凤栖止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到距离容安三米外才重新坐下。
容安微微挑眉,不明白凤栖止此举何意。
“我就不喜欢靠近你这种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的人,幸好我不是皇帝,不然肯定被你祸害成了昏君。”凤栖止一本正经地道。
容安失笑,径自走到凤栖止身边坐下,伸手将她圈在怀里:“自古昏君都喜欢将自己的罪责推给别人,若你是昏君,那是你昏庸,与我何干?”
“怎么没有关系?我们那里有一首诗,其中四句是这样说的:‘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可不就是你们这些长得祸国殃民的人闹的?”凤栖止开玩笑道。其实她并不觉得唐玄宗后期变得昏庸是杨贵妃的错,只是因为面对容安,她才故意这样说罢了。
容安沉默片刻,仿佛在思索凤栖止说的这几句诗,随后俯首在凤栖止耳旁低低笑道:“阿止是说‘芙蓉帐暖度春宵’?”
凤栖止想起这句话背后让人无限遐想的意思,脸色微微红了起来,嗔了他一眼道:“流|氓安!”
容安一笑:“这句话本来就是你说出来的,这会倒说我流|氓了。”
凤栖止螓首低垂,撇嘴道:“流氓……”
容安勾起嘴角笑了笑,弯腰凑近凤栖止,吻上了她的香唇。
“唔……”凤栖止瞪大眼睛,看着容安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被容安禁锢在怀中,根本没法发力。
容安的吻十分温柔细腻,没有丝毫的侵略性。但是往往是这样的感觉,更加让凤栖止沉沦。她渐渐闭上了眼睛,下意识地回应着容安的吻。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凤栖止的回应还是给了容安生涩的感觉。恰好是她生涩的回应鼓励了容安,他如玉般的大掌抚摸着向上,经过她的玉背,抚上她的脸颊,随后是纤脖、香肩。最终将她身上的单衣拉到手臂处,她晶莹剔透的香肩也因此显露了出来。
他的薄唇也跟随他的手掌,一路向下,吻过纤纤脖颈,吻向秀气的玉肩,甚至轻咬着她的锁骨,不经意地侵袭着她胸前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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