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姨娘在离开淑妃的宫殿之后,左拐右转的,进入了一条人迹鲜少的宫道,在这最里面有一座宫殿叫做青岚殿,门口有宫婢见着谢姨娘,微微讶异,连忙上前行礼:“姨娘今日怎的来了?”
谢姨娘闻言,勉强一笑,只道:“翠知,良嫔娘娘在吗?”
唤作翠知的宫婢闻言,眼眸一转,笑着颔首道:“您来的可巧了,前些日子娘娘去了国寺祈福,今儿一早才回来,姨娘跟着奴婢进来吧。”
一听在,谢姨娘松了口气,点点头,跟着翠知进去了。
绕过一道抄手游廊,进了耳门,再入内间,便见的两个宫婢正在伺候着一个年约四五十左右的妇人卸妆。听见动静,妇人微微侧目扫了一眼,见得谢姨娘,立即转身:“你怎的来了?”
谢姨娘看了屋内其他人一眼,良嫔会意,淡淡吩咐:“你们都退下吧。”
待屋中只剩谢姨娘和良嫔二人之时,谢姨娘眼眶一红,便奔到良嫔身前抱住她浅浅抽泣起来:“娘,穗儿想您了。”谢姨娘闺名单名一个穗字,唤穗儿。
良嫔闻言,心中悸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将她扶起,微微斥道:“多大的人了,哭什么哭,成何体统。”又道:“本宫不是说了吗,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不要来见本宫,没得届时让人瞧了去心生疑虑,届时,让人发现什么,你我母女俩都讨不了好。”
“娘~~”谢姨娘颇为委屈的看着她,道:“穗儿想您了,还有,穗儿今日来,是想与您说件事情的。”
良嫔不由皱眉,自己这女儿,她最是了解,一般有什么事,那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轻叹:“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娘,是好事!”谢姨娘有些兴奋。
“哦?”这倒是让良嫔好奇了些许。
“娘,女儿进来和淑妃娘娘走的近,淑妃娘娘盛宠浓厚,若是皆是能够提拔娘一把,届时,娘往日的风光,岂不是又回来了?”她瞧着良嫔,心中喜不自禁。
自己酿便是伤了年级,却也是风韵犹存,不像是淑妃那等人,只有些表皮子的浅薄,若是能够有人引荐到皇上跟前,以娘的风姿和气度,得宠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而只要娘一受宠,自己的地位,不管是在苏府还是丞相府,定然能够得到大大的提升。
届时,自己若想要做什么事情,岂不是容易的很多,哪会如现今这般的束手束脚?
良嫔如何不知道谢姨娘的心思,闻言立刻便沉了脸色,呵斥道:“你是不懂为娘曾与你说的那些了吧?娘叫你与那淑妃走远一些,她可不是那般好相与的人,若是有个不岔,你倒了大霉,可别牵扯到娘与你爹爹!”
“娘!可是你……”谢姨娘满脸不甘。、
“没有可是!”良嫔彻底沉了脸色:“娘便是如今不受宠,在这后宫之中,皇上对本宫也是极为敬重的,也没人敢为难本宫,若是你继续和淑妃走的这般近。到时候,让人知晓了本宫与你爹的那些子腌臜事,可没人能帮得了你我!”
“娘!”谢姨娘还待再说,却被良嫔打断:“你走吧,本宫乏了,这件事情,不准再提,也不准与淑妃走的那般近,你回去吧,留的久让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见良嫔一脸疲惫之色,不予多说的模样,谢姨娘无法,只得依言告辞,可心中却是念念不岔。
…………
苏辞回到府中,就见月蝉等着在外面,不由好奇:“怎的站在这里?”
月蝉一见苏辞,忙便松了口气,上前拉住苏辞的手往院子那边拖:“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去房中吧。”
“怎么了?”月蝉如此反常,倒是让苏辞讶异。
“哎呀!”月蝉一脸涨红,似是不好说的模样。
等着回到房中,看见那个似大神般坐在软榻上吃着茶四处打量的人,苏辞才明白了过来。
她无奈摇头,回头吩咐月蝉莫宁:“你们出去吧。”
莲儿上了茶,跟着退了出去。
苏辞上前,榻上的人便先开了口:“你也算是回来了,我在此处可等了你半响。”
苏辞看着魏西臣调侃道:“你倒是好,如今来,也不知避讳了,真当此处是你府中不成了?”
魏西臣牵了牵唇角,理所当然的道:“娘子的房间,与我自己的房间有何区别?”
苏辞已习惯了如今他的厚脸皮,挑了挑眉坐下:“你今日选择在这个时候来,可有事?”
“难道,为夫就只能有事才能来找你不成?辞儿,如此可真伤为夫的心。”他做出一副伤心模样。
苏辞只哭笑不得,摇头道:“魏西臣,你给我好好说话,否则就给我滚出去。”
魏西臣笑起:“罢了,日后你便也习惯了。”又道:“听闻,今日你去了贤妃处。”
苏辞颔首:“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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