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笑着应了一声:“方才我是不是太莽撞了?”
云姑姑看着这下才慌张起来的苏辞,笑了起来:“放心吧,不妨事,不过下次可不要这般了,这次侯府的人怕也是看在贤妃娘娘的面子上没说什么。”
苏辞感激的笑了笑,云姑姑看着苏辞这般,倒觉得她虽然有几分聪明,但是冲动易怒,不像是个有太深心机的人,心也安了些,直到到了苏府,看着苏辞离开,云姑姑才让人传了消息往宫里去了。
苏辞也不解释,回到院子里,安排了连妈妈和月蝉下去处理苏娇的婚事。谢姨娘和苏娇那里肯定不会来找她,因为有云姑姑挡着,他们要找也是找云姑姑。至于谢侯府,这婚事明日成不成,都是一桩笑话,相信侯府的人会自己权衡,而且今日这么一出戏,她就是故意撒泼耍横唱给苏庭勋和谢姨娘听得!
苏辞自己则是进了房间,打开了纸条,不过纸条上的话却让她差点失力,‘皇上已下旨赐婚魏丞相与谢侯府嫡幼女,魏丞相长跪殿前不起’,什么叫长跪不起,魏西臣那个高高在上永远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怎么可以长跪不起!
苏辞坐在梳妆台前,眼眶却不禁红了,她没有办法,丝毫办法也没有,她敌不过皇帝,敌不过江山,她只是一个闺阁里的小女子,她能玩弄心计和小权术,可是她比不过江山,斗不了这些人背后的利益。
很无力的感觉,就如同前世她被的孩子活生生被谢懿容打掉,然后他们告诉自己她所有的家人都被绞杀了的时候,她拼尽一切力气想要挽回,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苏辞的房门死死的关着,窗户也紧紧关着,谁也进不了,月蝉跟连妈妈只能在屋外干着急。
“连妈妈,我出去一趟。”月蝉看着连妈妈坚定道。
“可是天色已经不早了。”连妈妈担忧的看着月蝉。
月蝉摇摇头:“你照顾好小姐,我去去就回。”说完转身就跑了。
漫天的风雪里,月蝉朝着魏丞相府跑过去。
寒风夜雪,最是寒冷不过,一辆马车从月蝉身边经过时,月蝉终于撑不住了,倒在了雪地里。
“好像是苏小姐身边的丫头。”马车停下来看着雪地里的月蝉道。
“她定是着急了。”另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出来,还不等元明说什么,那道身影便消失在了马车里,没入了黑夜的风雪中。
“主子,您的伤还……”元明朝着那人影喊,可喊了一般却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下了马车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月蝉:“丫头,你不怕死啊!”
元明看着月蝉冻得牙齿打架的样子,轻笑一声,带着她上了马车朝苏府而去。
“你们都下去歇着吧,我无妨。”苏辞终于还是打开了房门,看着被动的面色煞白的莲儿和连妈妈,满眼歉意。
连妈妈看着苏辞,点点头:“小姐想开些,老奴不睡,若是小姐有需要随时可以唤老奴。”说完,轻叹一声也缓缓转身离开了。
关上房门,苏辞才转身却被一具满是寒气的身子压住了:“今天看起来有些难过呢?”温柔的声音传来,苏辞抱着面前这具寒冷的身子眼眶一下就酸了。
“你好冷。”苏辞把头埋在他胸前,想让他看不到自己正在流眼泪。魏西臣低头,看着蹭在自己身前的小人儿,轻笑:“嗯,不过辞儿抱着就不冷了。”
苏辞听着魏西臣的声音,心口酸的不行,这么好的人她就要放弃了,他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就要跟别人同床共枕白头偕老了。
“你是不是打算放弃了?”魏西臣揉揉苏辞的头,轻声问道。
苏辞没说话,她不想说放弃,可是她没有一点儿办法。
“坏辞儿。”魏西臣忽然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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