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中秋彻底的慌了,他今天心情大好灌了许多的白酒,但这会酒劲儿早醒了一半,不断有鲜血从他的嘴角上溢出,他的全身上下都书写着对那个宿主的恐惧。
这让我联想到吴文亮最后关头所提到的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吴文亮的师傅,也就是给苏家下咒的幕后黑手,这个人从一开始就贯穿了一系列恐怖的事件,包括当初的大喜大悲咒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不夸张的说,这个人的恶毒手段一直都跟着我,如影随形一般的贴着我,然而从始至终我们却没见过他一面,可以说这个未曾露面的人才是最终的大boss。
我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连夜将苏中秋带回了宿舍,喊醒了正在休息的师叔,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一个对策。
另外本来这事跟黄维没关系,后来听说关系到苏雨晴的生死安危,黄维说什么也要保护苏雨晴,说只要他能帮的忙,必定全力支持。
苏中秋不知道黄维喜欢自己女儿,一个劲儿的感谢黄维的支持,还说等过了这个危机,让黄维去他的公司上班。
师叔说上班的事儿还是以后再说,苏老板我们还是先说说当下的麻烦吧,不瞒你说,苏家这次能不能度过难关我心里还没谱,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说句不好听的我的半截身子已经入了黄土,现在让我抓一只小鬼我都觉得费力。
师叔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说道:“你现在抓紧时间回忆一下,二十多年前你和那个人到底结下了什么恩怨情仇,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摸样?把你能够记得起来的全部都说给我们听。”
“我记得我记得,我记得这么一个人,准确的说那是在二十三年之前,那时候我才刚结婚,老婆还没有生下雨蒙、雨晴她们,我那时候刚去了一趟深圳,进了一批电子表到我们淮安城批发,赚了一笔小钱,的确有些膨胀,当时花了三十多万买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当时桑塔纳在我们这儿属于紧俏、稀罕物,我记得整个淮安城当时也就两辆桑塔纳,那条大街上也就我这一辆,开出来特别的威风,没想到买回来第三天就撞人了,就撞了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怀有身孕的女人……”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那时候年轻嚣张,谁都不放在眼里,我根本就没把那个算命的道士放在眼里,我以为花几个钱通融通融就没事了,我没想到他回过头来对我苏家下了这么恶毒的毒咒!”苏中秋抱头蹲在地上后悔不已。
“如果有机会的我话,我愿意补偿那个人,为我当年犯下的错误偿还,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竭尽全力的满足他,我只求他不要再伤害我们家了,我现在只剩下雨晴这么一个女儿了,苏家不能再死人了……呜呜呜呜……”苏中秋哭了,像个犯了错的小孩,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苏老板你先别哭,你这个情况比较的复杂。”我摆手让他先稳定情绪:“那个人已经在你家风水上动了手脚,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已经不是钱能够够解决的了,现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只有你见过那个人是什么样子,你努力的回忆回忆,那个人到底长得是什么摸样,面目特征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印记?”
“有有有,我记得那个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人,那个人长得很瘦,皮包骨头那样,身高看起来比较矮,给人的感觉弱不禁风,说话的声音很小,不怎么擅于跟人交流说话,对了他的眼睛很小,说话的时候会眯成一条线,那个人瘦的像一只瘦狗,我们大家大家也不知道他名字,就喊他瘦狗!我当时真的是混蛋,我就以为这么一个人好欺负,所以就没当回事,谁知道他居然下这么狠的毒手呀!”
听到这儿我心说这个人果然跟动物有缘,多少年后又弄出来一只血猴子出来害人,可以说这个瘦狗为了复仇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师叔说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越是长相普通的老实人,狗急了也能变成疯狗,做起狠事儿来手段一个比一个凶残,这是你二十多年前对这个人的大致印象,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个人相貌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茫茫人海中想要找到这么一个人又谈何容易,现在唯一能够引出这个人的方法只有一个,主动出手!”
师叔继续说:“所谓的主动出手,就是主动的破咒,现在我们已经确定血猴子对你家的祖坟动了手脚,众所周知下咒有一个忌讳,下咒害人本来就是有损阴德的事儿,你对别人下咒的同时也给自己埋下了后患,下的咒一旦被别人破解了,那么下咒的人就会遭到天罚,这天罚一旦落下,下咒的人就算不死,那也落得个残废,这也是吴文亮为什么千方百计的阻止我们破咒的原因,就是怕我们破咒了,背后的那个瘦狗就会遭到天罚。”
师叔的目光接着转移到我的身上来:“一刀,我以前不让你破苏家的咒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你的法力还还不足,一旦遇到什么邪门的东西都能把你困住,现在不一样了,你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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