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划过,俯身亲了亲,脸红道“你知道吗?成亲前我曾经担心过你是否会真的喜欢上三弟,因为他性子温和,能文能武且人又风雅,极得女子喜欢,最主要是父皇心里一直属意由他与你联姻,所以我真的好怕你最后会选择嫁给他。而且,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也与别人有些不同?”
越君行面色越来越红,这些话他从未开口说过,此番听起来简直醋意十足。
南意欢不可置信般抬起头看着他,似乎也从未想过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随即两颊笑涡霞光荡漾,愉悦地笑了起来。
看着南意欢那眼波流转无比得意的样子,越君行眼中羞恼的神色愈浓,他作势举起手掌就要去捂她的唇。
南意欢见状连忙止住笑意,眼波微转,拉开他的手指,将柔唇凑上去堵住他欲开口的话语,轻声喃道“一人一次,扯平了。”
许久,越君行躲开她的唇,看着她盈满水光的眸子,问道“什么一人一次?”
“冷羽裳,我也吃醋了”,南意欢低声应道。
怔忡片刻后,越君行明白了她所谓何事,忽地轻笑起来,手指轻点她小巧的鼻翼,低喘道“自己是醋猫,还说我”,然后环臂将她搂的更紧也吻的更深,渐渐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动作也愈发痴缠起来。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只听夜竹在外轻声道“太子妃,奴婢已将人请来了。”
一语惊醒情中人,南意欢心头一凛,迷茫的神色瞬间清明,再看自己的外衫已经滑落至肩头,露出一截羊脂似玉的肌肤,她羞地将越君行一把推开,自己躲到屏风后面,努力稳住声音回道“你让他在门外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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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时间有限,只来得及码了4500多字,请先将就着看,明天我会想办法多更,补回来~
☆、第一百零二章 命不久矣的小君君?
越君行望着胸前突然空落的怀抱,还有那个一溜烟就跑没影的羞涩女子,苦笑着摇摇头。他低头略略整理了下身上两人缠绵时弄的微皱的袍角,回到桌前闭目凝神片刻后再睁开,执笔蘸墨继续挥翰下去。
片刻后,琉璃屏风后先是探出一个脑袋,紧接着迈出一条秀腿,然后是女子纤细柔美的身影快速往门口飘忽闪去,“吱呀”打开房门,跟门外来人轻声交谈起来。
越君行下笔落纸如飞,快速将给信写完折好,打开身侧轩窗用指骨关节轻敲三下,紧接着一只通体纯黑的雄鹰飞了过来,停在窗棱上,黑鹰似乎对他极为想念,将脑袋和脖子靠在他手臂上亲昵磨蹭着,越君行将折好的纸条放入鹰爪上的竹筒里,用蜡封推好后轻拍鹰背,温声道“去吧。”
话落,黑鹰将头颅高高昂起,振翅往遥远的黑暗高空飞去,隐约露出一根颜色非常绚丽耀眼的尾羽。
越君行刚合上窗户,就看见南意欢从屋外走了进来,身后除了夜竹外还跟有一个拄根青竹拐杖,满头花白的发丝披散而下,浑身缀着许多五颜六色的奇异布条和布袋的老人,老人腿脚似乎不太灵便,竹杖声声撑在地上,随着迈步发出重重的敲击声。站在他的角度上并不能看清老人的脸,但从南意欢和夜竹的的神情举止来看,似乎对此人十分尊敬。
“秋婆婆,您先请坐”,南意欢笑着请她坐下。
那老人也不客气,随意地往桌边主位一坐,接过夜竹递来的君山银针贡茶不客气地大口喝了起来,嘴中还不时发出吞咽的啧啧声。
南意欢对她的言行无礼并不在意,招呼完她后,走到越君行身旁示意他也过去。
越君行见她额前鬓角微湿,一看就是重新梳洗净面过的,只是那唇角处却微微有些红肿,而南意欢却一副浑然未觉的样子,便料定她定是还没来得及照镜子所以未曾知晓,否则以她的个性早该躲在屏风里羞的不愿出来了,想到此处他不由嘴角上扬,眉目含笑地随她一起往桌边走来。
“这位是东祁的秋婆婆。”
“秋婆婆,这是我夫君,越君行”,南意欢眉眼弯弯地巧笑着给彼此两人介绍。
越君行看着老人一身奇异的打扮,心中隐约猜到了些此人应是南意欢找来给自己看病的东祁巫者,之前南意欢的嫁銮从东祁出发时曾随行了一名巫医,可惜被埋在了山阳县泥流之下,后来因为大婚时日时间匆忙,东祁再补发新的嫁妆时便没有准备这些随行之人,没想到,自己这次病发后,南意欢还是又动了这个心思,私下托沈星辰请来了此人。
心下温软的同时,紧接着又乍然听到她柔声唤的“夫君”二字,霎时心中宛如有甘泉潺潺流过,刚才意外被打断的懊恼也全然散去,当下略行礼浅笑道“君行见过婆婆”。
原本南意欢还有些担心越君行会觉得自己擅自做主,如今偷瞄神色知道他并不生气,于是伸手轻扯他衣袖嫣然笑道“秋婆婆是我们东祁巫病之术最厉害的人,比皇宫里的国巫还厉害,已经很多年不给人诊治了,这次是皇兄知道婆婆要来北越游历,特意请婆婆来的。”
“别把老婆子我说的这么好心,要不是星小子说拿药库里的千年雪山蛛王丹来跟我换,我才不愿意跑这一趟,没得耽误我找虫,麻烦。”坐在位上的秋婆婆耷拉着眼皮,头也不抬地冷哼一声。
南意欢神色尴尬地勉强笑了笑,没有想到这个老人家这么不给面子。
“这个快要死的人就是你夫君?”巫婆婆突然开口凉凉地道。
南意欢握住越君行的手猛然锁紧,笑容顿收,失色道“什么,婆婆,你说什么?”
巫婆婆这才重重放下手中喝的连汤渣都不剩的茶盏,眯着眼将头微微抬起,上上下下又细细打量了下越君行,翻着白眼道“我说他快要死了。”
南意欢惊的身子一软,如同坠入无底深渊,绵绵的就要站立不住,她以为越君行的病就是寒症重了些,怎么也不至于危及性命。
“意欢,没事,我不会有事的…”,越君行赶紧扶住南意欢颤抖的肩膀,然后看着面前这个终是露出满脸苍斑皱纹的老人,秋婆婆头发仍以虽花白但仍以青丝居多,可是脸颊却凹的厉害,眼睛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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