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擦。”她夺过药膏。
他僵硬地站在那儿,忘记了要离开,唇瓣有些乌青。
“请你出去!”她忍住不去看他,直到传来沉闷的关门声,她控制许久的泪狂涌而出。
现在的局面该死的让人难受,他怎么可以这样专横霸道,好时比什么都好,不好时说翻脸就翻脸。两个人的性格明显的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吗?
“李小姐,我来帮你擦药。”紫夜笑着推门而入。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不想让她看到,她身上那羞人或大或小的草莓。
“你擦不到后背。”
“不用了,我想睡了。”她看了眼天边缓缓下落的火红圆球,真的是昏睡了一天了,太阳都快下山了。
晚霞很美,房间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夕阳西下的美景。可是她却没有心情去欣赏,现在只想睡觉。
“那好,你有需要就叫我。两个小时后,我送餐进来。”她笑笑走出门。
刚刚只是喝了点粥,暖了一下胃。毕竟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一下不宜吃太多。
她重新钻进被窝,睡去。
这一睡,一觉醒来已经是夜里九点多。
她是被惊醒的。
朦胧中感觉一双炙热的大手在她浑身游走,好热好痒好奇怪。
起身一看,她居然赤身裸体,而且头发还是半干的。她……刚刚被人清洗过!
床边是各种口味的餐点,中式西式,甜的辣的。
“醒了?”他从洗手间出来,头发在滴着水,睡袍半开,露出麦色的精壮胸膛,俊美如斯的脸氤氲线条优美。
空气中有沐浴后的清香,很好闻很温馨!
她脸微微一红,不自在地垂下头,用被单紧紧裹住身体。
他拿来干毛巾为她擦拭半干的发。
“衣服给我。”她有些气恼,他居然在她熟睡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扒光,甚至侵犯。
“等会儿还要上药。”
“我自己来,你凭什么脱我衣服?”她从小在农村受的教育,不允许她未婚被男人看光光。
“李绣子,你不给我看打算给谁看。”从她醒来她都没给他好脸色,与生俱来的傲气让他哪里受得了,特别是面对心爱的女人。
现在她居然说凭什么脱她衣服,当他是什么?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气愤地与他对视,毫不畏惧。
他突然笑了起来,如寒冰中的白莲冷艳而妖魅。
“好,很好。李绣子你脾气真的见长了。居然连看都不让我看,李绣子你真行!”话落,他双臂奋力扫开餐车上的饭菜,用脚狠狠地踹上去。
噼里啪啦的声响,惊的门外的四人推门而入。看到遍地狼藉,再一看两人对峙的情景,又连忙关门退出去。
李绣子眼前突然浮现,他拿枪指着局长的那一幕,狠厉嗜血的模样,有些害怕地缩缩身子。她清楚地知道那些不是梦,只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自己骗自己而已。
“说啊,你想让谁看?想让谁摸?想让谁上?是留恋吗?我可清楚地记得,你发高烧得肺炎每天夜里睡觉,躺在这个病床上口中叫着留恋名字的模样。李绣子,他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跟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一样吗?还是我不如他。你说,你说啊!”他真的是怒了,花瓶杯子被他摔了一地。
想起她上次住院几天避他如蛇蝎,不仅不看他而且梦里还叫着留恋的名字,他的心就如针扎一样。
嫉妒,恨意,从来没有那一刻那么强烈过。
他都已经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他回国,却还斩不断她惦记他的念想。
他什么都不怕,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他都可以一一斩除,甚至让他们永远的消失。
但是留恋……他想,但是他不能……
她惊讶不已,她居然在梦中……叫留恋的名字?有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她咬着唇,泪水在眼里打圈圈。
“别装这一副可怜的样子。李绣子,这六年,你真的在等我吗?还是在等他?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他单手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他。
黝黑的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题外话------
咱们的奇少发怒了!
☆、第三十一章:我是你什么人?
黝黑的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我对他……只是朋友。”下巴的疼痛让她泪水更多地流出来。他怎么能这样想?
“那我呢?我是你什么人?”他冷笑着,看着她白皙的下巴掐的通红,也毫不怜惜,甚至加大力度。
“我爱……的人。”泪水落到他手上。
他嗜血的眸骤然变冷。
“爱的人?爱的人连碰你都不行?爱的人连看你都不行吗?”他一把扯开她紧裹的被单。雪白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他的目光变得炙热。
“别这样……羽奇……我没有那意思……我们还没有……结婚……”这句话像是警钟敲回了他的理智。
她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丝,卷长的睫毛沾满泪水。
他突然松开手,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剧烈地咳起来,肚里仅留的一点食物也吐出来。
他懊恼地揉揉黑发。
“该死——”一拳打在铁铸的床头上,他的手鲜血直冒。
“羽奇,不要……”她顾不得羞涩,连忙上前抱住他流血的手。
他扯过被单,将她抱回床上。
“进来。”紫夜等人早已在门外等候,拿着扫把搓斗就等传召。
很快,破碎的东西回归原位,屋里的狼藉回归整洁。
“备餐!”
话落,他一阵风一样走出门。
直到她出院,他都没出现。
**
身体的病加心里的伤,让李绣子人都瘦了一圈。但仍然坚持下课后上班。
像往常一样李绣子下班吃了个简单的宵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