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有何过错之有。”
秦玉拂看向了绿枝,“还不谢过王爷。”
“谢王爷!”绿枝神色恭敬了几分。
秦玉拂拿起茶壶,亲自端了茶杯递过去,“奴婢粗鄙莽撞,让王爷见笑了。”
夏侯沂见秦玉拂亲自递了茶过来,接了茶杯一饮而尽,“茶水不错!”
将已经画好的图样递了过去,“看看可有帮助,有什么不懂的本王知无不言。”
秦玉拂原本想在水中四周打下木桩,修上栈道,在上面搭建浮台,夏侯沂的图纸上画的是用六棒锁搭建的高台。
“六子联方!”
“对六子联方,错对错无需用一根钉子,就可以凭空搭建出一座高台。”
这个想法却是独特,怕是只有他的师父易寒能够想起这种办法,秦玉拂盈盈福身,“谢成王!”
夏侯沂见秦玉拂知道六子联方,不担心她搭建不出来,“都是自己人何须客气!”
每一次听到成王提到自己人三字儿,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惧,只是含笑并不做声。
“本王就告辞了?”
“秦玉拂恭送王爷!”
秦玉拂见夏侯沂带着风莫停离开,心中的一丝惧意依然没有消减,是本能的反应,究竟儿时的秦玉拂与成王有何关系?
绿枝有些气恼的看着风莫停离开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小姐,这个成王还是少见的好,根本就是来者不善。”
岂是秦玉拂想要找人他,是成王找上门来的,“以后成王若是再来,就说我不在。”
另一边安澜刚刚回司乐房,就听到皇后传召她去凤栖宫,刚刚冯全去的方向就是凤栖宫。
难道是因为中秋夜宴的事,安澜跟着绿芜去了凤栖宫,云梦霓刚刚哄着两个孩子睡下,心情正好。
绿芜走了进来,“娘娘,安司乐带到。”
“绿芜,去将曲谱拿来。”
绿芜知道那曲谱,就是曾经皇上还是将军的时候,送给云梦霓弹奏,是可以引鸟雀的曲子。
云梦霓很多次都都想将它撕了,不过自从裴绍翊看过谱子之后,她就断了毁掉的念想,因为她知道那是只有初云皇室才能够弹奏的曲子。
安澜也已经进了内殿,“司乐安澜见过皇后娘娘。”
“本宫听冯公公说,安司乐着忙着中秋夜宴,想寻新奇的乐舞。”
“正是,安澜愚笨,尚在思索。相信很快就能够谱出曲子来。”
云梦霓见绿枝将曲谱拿了过来,接过拿在手中,“正巧,本宫有一曲谱,是可以引鸟雀的,很是新奇。”
那首曲子对于安澜是梦寐以求的,接过云梦霓递过来的曲谱,忘了向云梦霓道谢,记着去找寻那几处她一直想不通的曲调。
云梦霓邹眉,原本有些恼怒安澜的不懂规矩,不过见安澜那痴迷模样,看来初云皇室也是讲琴谱当着宝贝不外传。
如今在秦玉拂的手上传了出去,秦玉拂若是知道了怕是会很痛心吧!
绿芜见安澜无礼,冷喝道:“安司乐,还不谢恩!”
绿芜的冷喝方才将安澜从惊叹的情绪中拉了出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跪在地上,“谢娘娘!娘娘恕罪!”
“安司乐不过是欢喜过了头,何罪之有?”
“谢娘娘!”安澜恨不得马上回到司乐房,弹奏琴曲验证皇后所言。
“好了,你回去吧!”
安澜按捺不住呢心的欣喜,回到司乐房,迫不及待的取了白玉瑶琴,记得在去年的中秋夜宴上,易寒就是用瑶琴弹奏这首百鸟朝凰。
盘膝而坐在瑶琴旁,指尖覆上琴弦,悠扬欢快的琴音飘荡四方,与那日听得的音律是一样的。
心情悸动,却是没有停下指尖的弹拨,小心的弹奏转音,她知道那几处正是吸引飞鸟的绝妙之处。
心中期待引飞鸟的那一刻的喜悦,飞鸟听到婉转音律纷纷朝着司乐房的方向分去。
秦玉拂看着成王亲手绘制的图样,一直在猜度成王的意图,听到隐隐传来的音律,有些熟悉。
这不是父皇教给她的音律吗?尚宫局怎么会有人会弹奏此音律,放下图样,奔到院中。
见着飞鸟盘踞在尚宫局的上空,是司乐房的方向,绿枝也冲了出来,“小姐,怎么会有这么多飞鸟?”
那可是初云皇室才能够弹奏的音律,她只将曲谱交给了易寒,运起内力朝着司乐房的方向而去。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