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倒是有意思,看起来他们的关系很融洽,甚至是非同一般,难怪妈妈会误以为他们是一对。
不过,感觉里向春早更像是长姐,而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的三弟在她面前竟然有些乖,真是难得,见此情景,不知为什么,张凤飞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申秋。
那个误人误己的女人,到底又去了哪里?自从那次偶遇之后,人间蒸发般,再也没有寻到踪迹。
想当年,已经谈婚论嫁的两个人突然分道扬镳,断得干净利落却也莫名其妙。
此后,一个消声匿迹,一个放浪形骸,个中缘由一直不肯实言相告,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这么多年,视申秋如性命的三弟至今还形单影只,到底是不是在苦等她?
心中泛着波浪,摇了摇头,张凤飞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大姐,想什么呢?"气氛正和谐美好,怎么叹上气了,皱眉相向,正在寻找话题的张利远十分不解。
"哦,我想起了那个申秋。"依旧沉浸在自我思绪里的张凤飞顺口说道。
申秋?对,是申秋,不是深秋。
向春早和张利远同时想到了张凤飞情不自禁说出的那个申秋,不是韩秋实,而是让像谜一样存在的,让张家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的那个女人。
"申秋?大姐,她都失踪多年了,你怎么又想起来了?"听到曾经让他的三弟痛哭流涕,让他们张家翻天覆地的名字,原本有些困倦的张凤美也瞪起了眼睛。
"哦,很偶然,去年我见过她一面。"仿佛被什么指引着,看着二妹,张凤飞并不理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三弟。
"大姐,不要再说了。"又没喝酒,说这件事干什么?这不是当着外人的面,揭我的短吗?忽的站起身的张利远,声音沙哑,掺着恼怒。
太过突然,"咣当",桌子上的空水杯被带倒,旁边的小吃碟滑落反扣。
懵!四个人瞬间石化。
怎么会这样,哪句话引发了事端?我怎么没注意?站起身,手心捏着汗,尴尬无比,向春早不知该去该留。
好吧,既然不小心捅了篓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它剜开来,省得疮疖一样生在骨子里,时时化脓,刻刻作乱,害的三弟这么多年没有舒心日子可过。
睨着三弟片刻,突然,张凤飞起身抓住向春早的手:“春早,虽说你我只是一面之缘,可我觉得你是个可以信赖的人,所以,今天我要对你说一件事,不知你是否愿意坐下听我一言。”
“大姐,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和我作对?”望了望父母的卧室,微微颤栗的张利远不敢大声。
“三弟,你要是愿意,就坐下听,你要是不愿意,就先回避,二选一,请决定。”不行,申秋对你而言,已是病入膏盲,我要替你治病,不能任由你下去,心意坚定,张凤飞强势作风瞬间附体。
中了蛊?突然之间,怎么盯上了这件事?目瞪口呆,张利远不知道大姐为什么就这般相信向春早,还要拿自己的无法言明的伤痛说事。
呆站着,心知大姐个性,阻拦已是不可能,他却不知是该去还是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