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曼丽的失误,忙了大半个下午的向春早,根本没有时间琢磨韩秋实的暗示。直到系上安全带,踩上油门,才猛的想起今天的日程里还有这件事出现过。
财务工作?为什么跟我提到那件事?
记得那年,工作做得好好的小孙突然转了岗,什么原因,讳莫如深,她不愿意说,大家伙也不好多问,却都觉得里面有事。
虽说当时奇怪过,想着一个单位,人事调配,领导做主,做什么工作自然有它的道理,也没在意,现在回想,却着实有些蹊跷。
再者,秋实故意提到他既不是管人事的,也不是管财务的,这句话应该不是顺口一说,他一定是在暗示什么。
每个单位的人事和财务管理工作都相当重要,通常都是一把手亲自分管,其他人很难插足。我们单位理所当然的,由王家山经管着这方面的工作。
难道是他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担心败露,才急于补救?可是,即使是真的需要补救,就他和秋实之间的过节,人人皆知,从哪里考虑,也不该找秋实帮忙啊。
一路琢磨,不觉到了家。
目送姜秋带着两个孩子下楼遛狗,走进厨房,晃了晃脑袋,向春早才放下令她头疼的问题,专心做饭。
正切着菜,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和接着而来的敲门声,一下子想起了早上的话,脸红耳热奔过去开了门,迎进韩秋实,一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春早逃进了厨房。
这么躲我?我能吃了你不成?边脱外衣边望向厨房,望着娟秀的背影,韩秋实突然想起了"好得很"三个字,禁不住心中悸动,热血上涌。
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女人,当着我的面怎么就不会说这么勾人心魄的话了呢?快步走过去,香抱满怀,韩秋实腻声道:"再说一遍‘好得很’。"
"我…你快放手,我正切菜,小心伤到你。"猝不及防被拦腰抱住,擎着菜刀的向春早既惊又羞。
我好幸福,真的,即使被张利远挤兑,我也不介意,反倒很自豪,沉溺在自己世界里的韩秋实并不理会:"我真是‘好得很’,你呢?快告诉我。"
"我…"这可怎么能说出口,也太难为情了,蓦地放下菜刀,向春早慌了神儿。
"你也‘好得很’是不是?是不是?"一下子扳过向春早的身体,紧紧拥住她,韩秋实越凑越近,直至吻住了她的唇。
缠绕在一起的两个人吻了又吻,不肯罢休。
若不是担心被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祖孙三人撞见,韩秋实一定不会只是吻了又吻就放过向春早,一定要让她沉醉在自己的爱意里,心口合一的再对他说一句"好得很。"
美妙的时光总是很短,唇与唇还胶着在一起,突然,走廊里传来他们都熟悉的声音。
迅速理了头发,别了衣衫,推出韩秋实,慌里慌张的向春早继续切菜。
"春早,这是大刘自己做的,让我们尝尝。"进了门,忽略儿子的姜秋直接拐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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