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需负责。"说着话,向春早提了提肩上的包。
"我女儿真的舍了这条命,你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一把拽住了向春早的包,黄老太太冲了过来。
用力一拉,背包又提到了肩上,向春早眯着眼睛:"不怕。因为人们会以为,你女儿是忍受不了记忆的折磨而自寻短见,与我和秋实毫不相干。"
"记忆的折磨?这是什么意思?少给我玩文字游戏,你给我说明白了!"气炸了的黄老太太抓住向春早的胳膊晃着,根本忘记了女儿说不出口的隐私。
"算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是不要明说了!"用力甩开黄老太太的纠缠,向春早看着黄娜,"你呢?想听吗?"
"不!我不要听!你给我住口!住口!住口!"忽的爆发,歇斯底里,黄娜就要蹦起来。
"你给我躺下!"一声厉喝,反应奇快的向春早一下子摁住了失去理智的黄娜,"你还在输液,想扯破血管,遭受痛苦吗?"
"扯破就扯破,痛苦就痛苦,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的装好人!"瞪圆了大大的眼睛,黄娜挣扎着。
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你都这副德行了,我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免得现在做过了格,以后想起来,自己心里不舒服。
心念一动,向春早松了手,直起身来看着黄娜:"你爱怎么想我就怎么想,你想怎么骂我就怎么骂,我不会与你计较,只是希望你从此后,不要再做恶事。"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女儿做什么恶事了?小心我让你吃官司!"站在一边气呼呼的黄老太太又冲了上来。
"我胡说?监控录像可握在我手里,你女儿做了些什么,才让我们小区里的小狗死的死,伤的伤,我心里清楚得很。只不过是不愿把事做绝了,不予追究罢了。"向春早字字句句都充满了力量。
"呜呜呜",瞬间泄了气的黄娜哭了起来:“我不活了,我没脸活了。”
"你,你给我闭嘴!闭嘴!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窝囊废!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废物?哎呀,我的功夫全白费了!白费了!把柄落人家手里,还得瑟什么!还有脸哭?你的脑子是用来喝凉水的吗?气死我了!"气急败坏的黄老太太,一肚子邪火喷向了呜呜大哭的女儿。
好了,目的达到了,你们娘俩就窝里斗去吧!我就不在这里奉陪了。招呼不打,转了身,嘴角一扬,向春早迈开脚步,稳稳的走出病房。
而淡定从容的她一出了病房,却惊出了一身冷汗,愣愣的缓不过神来:"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好奇,就跟过来了。"万分窘迫的张利远手脚眼睛都没处安放。
正听得热闹,看得精彩,没承想,向春早毫无征兆就走了出来,躲闪不及,就逮了现形。尴尬!除了尴尬还是尴尬!张利远恨不能钻进泥里,飘进风里,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