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颦颦的相伴下,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周一上午,我特地向LISA告假,带着颦颦一同去送机。
我与他们逐一拥抱告别。
曼女士与颦颦则已经在商量下次的见面时间。
我淡笑。
颦颦与我在机场附近的餐厅用了中餐,随后就回了酒店。
刚落座,新人友美就敲门进来。
“威廉,有一事要你帮忙。”
“请说。”
“今晚我邀请了新会旅行的张总在小南国用餐,你可否一起前往?”
友美希望得到我的帮助,一起参与销售。
“当然。”我答。
友美离开。
下班,我与友美、颦颦三人提前至小南国包厢等待。
准点,新会的张总与他的司机出现。
我们起立迎接。
“张总,幸会,我是威廉·威尔逊,S酒店的销售总监。”我寒暄,笑着伸出右手。
“哦,你就是那个华裔总监,幸会,幸会。”张总直接入上座,他的司机坐于一边。
我尴尬地收起悬了半天的右手,或是这个人不拘小节,不在乎什么社交礼仪。
我们亦坐了下来,颦颦命服务员上菜。
“有没有点大王蛇、毛蟹年糕、清蒸糯米甲鱼?”张总一副食客的模样。
我向颦颦使眼色即刻去变更菜单,颦颦会意,告辞出去。
一会儿,颦颦轻轻推门进来,朝我点头,更改菜色一切顺利。
须臾,热菜上桌,张总与司机即刻开始大快朵颐。
“张总,友美一定对您作过我们酒店的介绍,不知您听后,意下如何?”我开门见山。
“什么?”张总满口的椒盐大王蛇。
“听友美说,贵公司正在搜寻合作酒店,我们S酒店不知您是否已考虑过?”
“哦,这事……对,对,对,我会跟友美谈。”他又一杯茅台下肚。
“我这里有合约样板,您是否现在过目下?”我转身摸向公文包。
“不用了。合约,我也会跟友美谈。”他继续狼吞虎咽。
我与颦颦瞠目结舌。
友美又替张总满上茅台。
“友美,谢谢你。”他色迷迷盯着友美上下打量。
“我再去点几个菜来。”颦颦无语,找借口离开。
“威尔逊总监,请问洗手间在哪里,可否带我一同前去?”张总的司机从座位上站起来。
“好,请跟我来。”我起身,陪他一同离开。
我将司机送至卫生间门口后,再次折返,在走廊与颦颦相会。
“那个张总似个饿死鬼投胎。”颦颦无奈。
我无奈地抿抿嘴。
这时,友美从房间里头哭着小跑出来。
“你怎么了?”我吓一跳,拦住她,急急问。
友美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扯着自己领口,脸上泪迹斑斑。
“友美……”我幡然醒悟,“是不是那个张总?”
友美哭声又响了,推开我们直冲出去。
“友美,友美。”颦颦跟上。
禽兽!
我怒发冲冠,冲进房间,张总还津津有味饮着茅台。
我一把抓起他的领口,一拳揍到他金星乱冒。
“你疯了。”张总惊愕,“你干吗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禽兽。”我又上去一拳。
“只是亲了几口你手下的人,有没有必要搞得这么大!你们做销售,不是做修女,少在我面前装一本正经,谁不知道你们的勾当。”
我不由分说,又给一拳,只打得他叽叽歪歪。
张总开始抱头鼠窜。
小南国的保安冲进来,将我们硬生生分开。
此事当然没有终了。
第二天,我在小南国暴打客户的新闻也不出意外地流了出来。
图片信息、视频录像上了各大报纸头条不算,微博、微信等全新渠道也频繁转发,评论成千上万,清一色说我是人渣。
老倪喊我过去,怒不可遏。
我端端正正站在他面前,老倪一本杂志摔到我脚下。
“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斥责。
杂志上头标题骇人:S酒店销售总监暴打客户,这难道就是S酒店百年来的企业文化?
“威廉,我想不到你竟然犯这样的错误。”老倪痛心疾首。
我沉默,自己打了客人,是自己的错,不想再去为此辩解半句。
“S酒店服务一直无可挑剔,是业界的楷模,不允许任何人抹上黑点。”老倪横眉冷对。
“作为一个男人,也该有为自己错误承担一切后果的能力。”他又加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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