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我醒来,阳光已洒遍整间客房。我的身边空空荡荡,我的枕边留有余香。
我翻身下床,穿着睡袍到浴室去梳洗。
温水从头浇下,舒适非常。
酒精散尽,记忆重拾,我怎会忘记与刘明颦的片刻温存,可是怎么办?一切已发生,一切无法再回头。
我叫了客房服务点了早餐来吃,颦颦的行李与护照均已消失不见,她或已回国,可我仍旧要参加完会议再走。
我遇上戴维斯,他问我:“你怎么没有带绛珠仙子过来?”
我笑而不语。
结束三天会议,我坐机返航。
去酒店报到,瞧见颦颦工作如常。
我亦在心底松口气。
“颦颦,将上月报表发我一份。”我通过内网与她联系。
她将信息传送给我。
“颦颦,将此次会议做份总结,何时可以给我?”
我将会议纪要发给她,她回:“给我一天。”
如此,我问一句,她答一句。我走过去,她往别处去,事事避着我,分分钟躲着我。
“我需要一杯黑咖啡。”我再发信息给她。
她起身走进茶水间,我跟上。
颦颦调制咖啡时走神,热水漫过咖啡杯也不管。
“你要清理杯具?”我倚靠在门边提醒她。
颦颦回神,即刻关闭热水开关。
“我再重新冲一杯给你就好。”她直直回答我,速速从头来过。
“那日在西雅图,我们喝了很多酒……”
“是,我知道,和人睡一觉很平常。”未等我说完,颦颦着急转过身来,脸上的微笑似胶水粘上。
“你不用刻意来提醒我。”她说。
“哦,是吗?”听到这些,我心底竟有一丝丝凉。
“我真怕你会赖着我不放。”我冷道。
她将咖啡杯硬生生送到我手里:“我做什么赖着你?你以为你是谁?”
“你真出乎我意料,”我淡笑,喝口手中的咖啡,“我还在猜测你会速速到人事部主动请辞。”
“相信到你离开S酒店时,我仍会在这里。”颦颦怒视我。
“Well。”
颦颦愤愤离去。
我轻轻笑,慢悠悠回到办公室。
田军交来销售进度。
“一个宴会厅需要谈一个月?”我问他。
“我将手头客户一一联系,每周也在做陌生拜访。”田军向我诉苦,“日日早出晚归,夜夜也去喝酒应酬。”
“销售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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