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之姑听之,不喜听之自走之。
“佛教活佛转世,就好比道教真人兵解,都是只保留神魂不灭,灵智健全,去寻找适合自己的皮囊。”方然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是什么能让他们次停次投胎都能不出意外?”
一旁一个身材消瘦面色黝黑,但是眼中神采奕奕,透着宁静安详,此人正是光绪年间的驻藏大臣苟瑞方。
马车历时三个月的时间,穿过青海,却在西藏边境停了下来,一月份的西藏正值严寒时分,大雪封山,站在唐古拉山脚下,看着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的山间,只觉得空气异常寒冷,都不敢在屋外久站,不出半盏茶的功夫,靴子就冻硬黏在地面上,一壶烧的半开的热水浇在地上,才能拔的冻腿。辛得朝廷在这一路之上修建了不少的驿站,二人舍弃了马车,喝着酥油茶,吃着糍粑,和语言不通的藏族老阿妈问路。胆子大的藏族小伙儿看着他俩可怜,从家中拿出新做的靴子,甚至把自家的马驹借给俩人,也不用两人操心,下了马不用管它,缠好缰绳,老马识途,再恶劣的天气也能寻得回去的路。
两人就这么一站站的将就过来,一直等到开春时节,天气渐渐转暖,冰雪消融,这才到达那曲。
翻越唐古拉山时正值冰雪初融,两人不顾磕磕巴巴讲着一些汉语的藏族老向导,执意要赶紧到拉萨。
老向导没办法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两位远道而来的年轻人啊,现在的唐古拉山可没有以往那样宁静安详,一不小心被那冰窟窿吞了,可就连命都没有了啊,不如在我家喝着奶油茶,等彻底开春在到拉萨!”
见两人面露难色,老向导也不再留两人:“年轻人大了,阿爸管不住,祝愿你们像草原上的雄鹰飞翔在那蓝天之下,度母保佑你们!”
临行送了两人一把藏刀,让他们憨厚老实的儿子把两人送到山脚,详细说明了进山的路线,这才离去。
沉默寡言的汉子仗着自己身手不凡,好几次就被藏族阿爸嘴里的冰窟窿吞了个没影,要不是手中的藏刀质量过硬扎在那冰层之中和方然见机的快,赶紧拉了上来,说不定早就冻硬在了冰窟窿里边。
千难万险,这才到了那曲。
那曲修建有驿站,提前得到消息的苟瑞方从拉萨动身,半个月前就已经等在了那曲,见过方然后,这才与那个沉默寡言的汉子相认,原来两人是亲兄弟,老大苟瑞方在西藏做官,弟弟在御林军中任职,这次特意送方然入藏,一是监视催促,二是于大哥团聚。
沉默寡言的汉子名叫苟瑞安,数次被方然救过性命,心底里也是格外佩服感激方然,偶尔也能说上两句话,见识不俗。
三人在赶赴拉萨途中,方然提出自己的疑问,希望苟瑞方能给自己答案,反倒是一旁的苟瑞安开口:“若是能投胎成牛羊猪马,咱们自然不知,可在我们那边老人口中有这样一个故事。”
苟家兄弟俩,甘肃人氏,邻近四川康巴区域,是藏族聚居区中为数不多的汉族人。
他们邻近几个村庄全部是汉族人居住,周围也是藏族同胞,就在他们邻村,有一家人家中生了个男孩。
男孩自打生下来,就一直哭闹个不停,一连几个月的啼哭,一个脸色圆润的婴儿活生生消磨成皮包骨头,眼看就要没了气息。
按照知情人的说法就是:“哭的啊,最后都没声音了,就在那张着嘴,流着眼泪。”
这男孩是夫妻俩的第一个男孩子,头上还有一个女孩,这要是就这么早夭,该怎么去面对自家的列祖列宗?脸上无光啊!
有懂行的人就给夫妻俩出主意:“你家孩子不会是出生时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不如去咱们的观音庙去算上一卦?”
夫妻俩合计半宿也没合计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实在没有什么别的法子,第二天一大早,带着蜡烛贡香去观音庙中问卦去了。
不问卦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解卦之人说:“他们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