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说些粗言鄙语,还会动手打人。
“你给老子滚过来,还不过来服侍老子。”说着,卷起衣袖就要动手去拉纪兰惜。
“老爷,你又喝的那么醉,对身体不好。妾身给您倒杯清茶吧,解酒。”纪兰惜装作温柔关心道,其实内心对姜郡丞恨到死。她一直盘算着如何从姜郡丞身上拿到那把钥匙。
“老子不喝,老子还要喝酒呢,喝到不省人事才好呢,就没有那么多烦心事了。”姜郡丞满嘴的酒气,大大咧咧的嚷嚷着。
“老爷,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说出来让妾身听听,也许妾身可以为老爷分担。”纪兰惜装作关心的举动不过是为了从姜郡丞嘴里套出话来。
“滚开,给老子闭嘴了,老子不想听任何人讲话。”姜郡丞的反应很剧烈,眯着细长的小眼睛,抬起手来就是给纪兰惜一巴掌。
纪兰惜瞬间就被他打的懵了,竟然有一瞬间的愣神,捂着自己火热的脸蛋,感觉到手心里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痛恨的眼神看着姜郡丞,这个死老头子,喝了一些酒,就无法无天了,三番五次的动手打她,这更加的坚定了纪兰惜今日要除掉这老不死的心。
那火烈的仇恨的心,在胸腔中燃烧的炽烈,纪兰惜装作卑微的退后,不去和那老不死的讲话,而那姜郡丞说完就迷糊糊的睡着了,桌子上的酒水撒了很多。一片的狼藉。
纪兰惜为了确认姜郡丞到底是睡熟了没?走过去稍微动了一下姜郡丞的衣衫,轻声叫到,“老爷,老爷喝醉了吗?老爷醒醒。”
非常满意的没有听到姜郡丞发出回应的声音,只有越来越大的呼噜声,呼呼作响。
纪兰惜的美目中闪过赤果果明晃晃的杀意,那算计的狠毒眼神,足以将姜郡丞撕个片甲不留。
月明星稀,安静的京城里,天空上方偶而回荡过鸟叫声,有些凄厉。划过天际,悠然坠落。
太子刘子离的书房里,厚重的竹简上摆放着那书信,仔细看那书信的一角被捏的有些皱巴巴的。
刘子离背对着门外,双手背后,两只手交叠着,骨节分明,攥的很紧,还能看到用力有些发红的骨节,咯咯的骨头声作响。
猛然刘子离转过身子来,那俊俏的脸庞,闪过一丝阴狠,透露出他的不满和愤怒。
“养虎为患,这不足月的老虎还期望着将爪子伸到本王这里来,简直就是找死。”刘子离明亮的眼眸,突然黯淡下去,阴森森的。
“太子,是否要除掉那纪兰惜?”一旁太子的暗卫蒙着脸庞,黑色劲装。
“小老虎而已,不足畏惧。看来她也是被逼到走投无路了呢,有点可悲啊。是她母亲送来的信吗?还有这扳指,也是从她手里的?”太子阴险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的探究,将那扳指套在大拇指上,大小刚好,这根本就是属于他的,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碧绿色的扳指,有种冰凉的触感。
“回禀太子,这书信和扳指的确是纪兰惜的母亲送来的,那妇人还口口声声说太子仁义,一定会念着旧情的。”暗卫如是说道,从那妇人走近太子府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被监视了。
“仁义吗?听起来太恶心了,还旧情呢?那就让她好好看看本太子的仁义之心,命人将她杖责二十大板,带罪之身还妄想来太子府前狡辩厥词,该罚,她若是再来,来一次打一次,可是记住了。”
太子玩味的笑意,原本柔和的脸庞,如今散发着罪恶狠毒的气息。
“太子高明,这纪家已经被皇上下旨流放,为避免别人耳目,一定要狠狠惩罚她,才能保住太子的威名。只是太子决定是否要帮纪兰惜。”暗卫冷冰冰的说道,对于谁的生死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用与否。
“卫升,你比本王还着急呢。你每次都是皇叔侍卫西风的手下败将,本王还没追究你的无能懦弱,技不如人。这么着急是想要去送死啊。你和西风同样是暗卫头领,为什么差别这么大?是本王运气不好吗?不能像皇叔那样拥有西风这个得力干将,卫升,你说,本王该做怎么做?”
太子温柔似水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卫升,可却是让卫升全身发麻,赶紧跪下。
太子总是那么的可怕,明明是笑容满满的,可那笑容的背后暗藏步步杀机。
太子是可怕的笑面狐狸,这点卫升比任何人都深有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