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呀~啊~”欲哭无泪的云德,此时,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如那瘟狗般无精打采地将脸贴在门板上,唉声叹气的拍着门板。
“师弟,这样不好吧!”胜德见云胜这把你亏哭狼嚎的么样,吵得她耳朵都起茧了。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起了怜悯之心,缓缓安扶道。
朱子清甩了甩手,道:“切~得了吧你!装啥假慈悲!平日里云德这秃驴可没少欺负你,又是洗衣服,又是捶背,什么脏活累活不让你干?!”
朱子清见胜德苦思冥想着,接着道:“我这是帮你报仇雪恨!你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师弟心!”
“哦,也是哦!不开也罢……”胜德心安理得笑了笑。
云德一字不漏的听了个遍,直接恼羞成怒,站在不远处的大门前。胡子翘起,伸指大骂:“好你个胜德!敬斋不吃,吃罚斋,不见佛祖不落泪。别以为八戒师弟罩着你……”
云德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块,“啪~”的一声,石块落地后,骂声再起“有种你别出来!……当心洒家,扭下你的脑袋……”
隔门挨骂中的胜德,脸弦绷紧,额头直冒冷汗,双腿阵阵发抖起来。
朱子清见胜德这怂包样,无奈摇头,心中暗叹:这秃驴没救了!彻彻底底的没救……
胜德见朱子清提起起菜刀向门处走去,为自己打抱不平。大口喘了一气,擦了把冷汗。崇拜之意自内心燃起,壮起狗胆。也随朱子清走去。
“碎!”木门被一脚踹开。
朱子清单手插腰,昂首挺胸着。手中的菜刀指向云德,嚣张地问道:“啊?!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云德见“佛门”为他打开,欣喜若狂地向门处跑去。被朱子清一刀架在脖子上,神情有些忐忑,手指着菜刀,让朱子清当心点,别让自己的脑袋搬家。
“师弟,师弟。有话好好说,刀眼无情呀!”云德苦笑道。这菜刀他可晓得有多锋利,只要轻轻一划,肯定大血狂喷,脑袋准落地!
“师弟你……你看!你看!这是啥?”云德从怀中掏出两个沾有污渍的鸡蛋。
“喔!”朱子清惊了一声,手快速从云德手中将鸡蛋夺了来,乐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云德心中好是爽快,天助我也呀!幸亏我留有一计!
见朱子清光顾着看鸡蛋,云德趁机从朱子清的胳膊下钻了过去,溜近屋内。
胜德见云德这“土匪”揉着手,一脸阴笑的朝自己走来,见距离越来越近,吓地直冒冷汗。手忙脚乱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胜德最终还是认栽了,当他直到没地方躲的时候,脖子已经云德壮如他大腿般的胳膊夹着。
胜德越是拼了命的挣扎,反而被夹的越来越紧。云德的奸笑声,在胜德耳内回荡着……
此时快喘不过气来的胜德青着脸,手如同挠痒痒般锤在云德的胳膊上,惨叫道:“师……弟……师弟……贫僧……快”
云德勾起二指敲在胜德的脑袋上,调戏了起来“呵?毛球的!求你开门你不开,啊!奶奶的,还想跑?!球门都没得!”
朱子清见痛苦不堪,吐着长舌的胜德,脑门上被一阵猛砸连打。这云德胆挺肥的,在我的地盘也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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