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的他心里撕扯的疼。眼不见为净,常闵潇闭上眼睛。
看着常闵潇狭长的眼帘微阖,温暖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走?迈不开腿,不走?站在这里又难受。
瞟一眼手腕上的表盘,快到吃饭的时间,回别墅给常闵潇做点什么吧。
鸡汤是不是会好一点,财鱼汤也不错,温暖心里琢磨,脚上的动作已经情不自禁开始移动。
虽然温暖走路的脚步很轻,但是因为床上的某人本来就竖着耳朵处于监听状态,别说走路声,就算掉了根头发丝,常闵潇都能听见。
温暖背对着病床,脚步向门口挪动,心里还在想晚上做点什么送过来,这段时间都是常闵潇做给她吃,就算他不在还有管家,做饭这个熟练工种,都快被温暖荒废了。
“你去哪!”沙哑嘶吼的男音突然响起。
常闵潇嗖的从床上坐起来,这回他没有忙着拔掉针头,不过,如果温暖敢再往前走一步,他肯定就一把拔掉针管,跳下床。
温暖身体一僵,背后冷风飕飕。
“我,我要去......”被常闵潇咆哮的叫住,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了。
“温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可笑?没有啊,温暖惊愕的站在门口,没有继续走也没有回头,像被点了穴,僵直的站在原地。
“我说我喜欢你,你觉得很好笑,是不是。”
温暖彻底蒙了,她什么时候笑了,没有的事啊。
接下来的一个声音,温暖的身子顿了一下,匆忙转身。
因为常闵潇拔掉针管的时候太用力,倒挂着的输液袋竟然被他扯到地上,“嘭”的一声。
一脚将躺在他脚下的输液袋踢到一边,手背上的血,滴滴流下,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红色印记。
温暖一脸茫然,清澈的眸子微微颤动,心却已经情不自禁的缩紧。
此时的常闵潇像一个愤怒的狮子,还是正在流着血的病狮,浑身散发着被猎物玩弄后的愤怒。
温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向后退,才刚刚挪动一小步,交替的第二步没来得及跟上,常闵潇长臂一捞,说时迟那时快,整个人已经被他紧紧握进怀里。
力量太大,像是要将她揉碎塞进身体,温暖开始有些无法呼吸,使劲挣扎了一下,侧过头,脸颊贴在结实的胸膛,才得以呼吸。
可以清楚地听见男人起伏的心跳,有力,急促,不均匀。
“别再这么对我,心好疼,别讨厌我,求你。”
常闵潇说出这些话,心被掏空一样难受,多么可怜和卑贱,只是希望温暖不要讨厌他就好,只是这样就好。
鼻尖一阵酸楚,红了眼眶。
温暖没有再挣扎,静静的趴在常闵潇结实的胸膛,听着她的心跳,感受着他的呼吸。
她明明也喜欢他啊,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他的,只记得用了太多的精力和时间去隐藏这份感情,几乎忘记了喜欢一个人的美好。
有点痛,有点苦,有点难熬。
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自然下垂的手臂,渐渐抬起,抚在男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