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远墨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道:“为什么现在抓不到他?”
鱼初笙依然慢条斯理地夹着菜,一副淡定模样,回答:“你先坐下来,听我跟你说。”
钱远墨这才坐了下来。
鱼初笙一向冷静,即使她已经知道了偷尸体的人是谁,还是能这样安然地坐在这里吃饭。
她道:“昨天我们在那里看告示的时候,看到消妄也在看,而今天早上,他去了我们住的那家客栈吃早饭,他住在城郊,为什么连着两天来到城区?”
钱远墨喃喃:“也是啊,依他的性格,他应该是不喜欢往热闹的城区来的,那他是不是为了打探情况?看他偷尸体的人,是否被衙门给查了到?”
鱼初笙吃的差不多了,放下了筷子,道:“他确实是为了打探情况,但是,却是为了寻找他的下一个目标。”
钱远墨张着嘴,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他还会偷尸体?”
鱼初笙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钱远墨不解了,问道:“依照你的分析,他现在爹娘有了,妻子也有了,加上他,不正好一家人?为什么还要偷?”
这怎么会够?不够的。
鱼初笙道:“你还记得昨日,众人是怎么注意到消妄的吗?”
鱼初笙注意到消妄,是因为听到他说的那句话,但她此刻,问的是众人是怎样注意到消妄的。
钱远墨回忆了一下,如实地说:“昨日本来我们正在看告示,然后一个小孩子突然哭起来了,是因为消妄脸上的那道疤吓到他了,这时,众人都注意到了消妄。”
是的,是因为小孩子的哭闹声,在场的众人才注意到了消妄。
鱼初笙继续引导:“然后呢?你没有发现消妄他……”
这话还没有说完,又被钱远墨激动地声音打破了:“小孩儿的娘跟消妄道歉,消妄不仅不生气,还觉得是自己吓到了孩子,当时我还觉得,这男子不愧出过家,真有气度。”
鱼初笙道:“所以呢?你想到了什么?”
钱远墨回答:“所以,消妄现在三十来岁,在他的幻想中,他的爹娘还在,他还有一个贤惠的妻子,还缺一个孩子。”
也可能是一对儿女。
父母健在,妻子贤惠,有一对儿儿女可以承欢膝下,应该是消妄的夙愿。
在现实里,他不能实现,所以……放在了尸体上,赋予那些尸体象征意义。
钱远墨这下才真正明白了,道:“所以,消妄这两日,都在寻找孩子的尸体,我们应该从这里着手。”
鱼初笙点头:“是的。”
两个人这么说了半天,饭菜已经凉了,鱼初笙已经吃饱了,而钱远墨想到可以抓到偷尸体的人了,自然是激动地吃不下饭了,两个人离开了饭馆。
去了府衙。
大光对人口的流动和户籍还是管理地相对比较严的,王捕头派了人,查了整个墨州最近有没有哪家有还未下葬的死童。
墨州本来就是个小县城,所以要查这些,有府衙的鼎力相助,并不是难事。
但是结果,很让人意外。
查了整个墨州的人家,并没有未下葬的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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