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送的,请大人明察呀!”
“原来如此。”知府大人说道,“你继续说下去。”
“知府大人,您有所不知啊,这烈岩教在香港乃是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第一大邪教啊!”大长老的双眼渐渐泛起泪花,“大人,就是我身后这些人,呸——这些人根本不是人,都是畜生!他们在平日里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小人作为卧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香港这些无辜的乡亲们白白的受他们的气,遭他们的辱,真是从未有一日不捶胸顿足啊!乡亲们遭受他们欺凌的惨状,小人这几年卧底在烈岩教见得太多了,几年下来,小人实在是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呀!”
说着说着,大长老两眼一红,黄豆大的一颗颗泪水泉涌而下:“知府大人,今日既然已经收网,请大人一定要将烈岩教清理个彻底,否则,乡亲们还得日日遭受这些畜生的欺凌啊!请大人为乡亲们做主呀!”
“是呀,所有的事情都同大长老所说的那样,一字不差!”大长老言罢,县令常亭赶忙登场再和道:“卑职自知私调城防军已罪责难逃,可这烈岩教横行香港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素闻知府大人爱民如子,明镜高悬,平日里卑职总苦于没有机会将烈岩教剿灭,而今知府大人亲临,绝好时机,请大人出兵剿灭,方是明智之举呀!”
“真是太他姥姥的不要脸了!”烈岩教教主心中暗暗骂到,“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好了好了!”知府大人打了个哈欠,起身抖了抖身子,对着县令常亭说道:“事情我都知道了。常大人,不论是什么理由,你不经本府允批,私自调动城防官军都是大罪,本府必须得要秉公处理。现天色已晚,这样吧,本府暂且将尔等押入大牢,改日再行审讯调查。尔等有异议吗?”
“卑职不敢,全凭大人处置!”县令常亭答道。
“好!”知府大人命令道,“蔡将军,请你将所有人押送到知府衙门,暂且关入大牢等候本府发落。”
“是!”蔡将军得令后,差遣随行官军将所有人押送带走。处置完毕后,知府大人再令:“蔡将军,本府先回知府衙门,你速速派遣剩下的人立刻搜索总坛,找到烈岩教的红炎大令!这个东西非同小可,尔等一定要仔仔细细地搜!”
“是,卑职立刻去办!”蔡将军领着剩下的官军进入烈岩教总坛的圣殿和分堂,大搜起来。
知府大人随即上马,带着几名护卫朝着知府衙门飞奔而去。
骑着快马,不到两刻时辰的功夫,知府大人便到达了知府衙门。知府大人推门而入,守夜的衙役立刻通禀道:“大人,他人已经在东厢房等候大人多时,他命我一见大人回府,就请大人火速前往东厢房与他见面叙谈。”
知府大人立即行至东厢房,果然房内烛火明亮。知府大人对着在东厢房守夜的衙役吩咐道:“尔等守夜,都把眼睛放大点。还有,没有本府之命,任何人不准进入东厢房,知道了吗?”
“是,小人明白!”
知府大人吩咐完毕,方才进入东厢房。关上房门,屋内立即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刘大人,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