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真实的姓名叫易锦,在黄薏瑜面前用了假名的梁安,坐到沙发上,抬臂轻轻揽江灵儿入怀,然后吻在了江灵儿的额头上。
当初易锦去结识黄薏瑜,不过是花了五千元钱,便让和黄薏瑜同班的一名女生,心甘情愿配合他在黄薏瑜的面前演戏,将他说成是那名女生的表哥——那名女生当然不会想到易锦有着害人之心,她只是很单纯地认为,这个有点儿像是钻石王老五的青年,想要追求美得出众堪称华海大学法学院之花的黄薏瑜。
所以,不过是陪着演演戏,又不会给黄薏瑜带来什么实际的害处,感情这种东西谁说得清楚?两人成与不成,都和她无关。
反正,她轻而易举地赚了钱。
五千块钱啊!
江灵儿倚在易锦怀中,扬起妩媚的脸颊,抬起葱玉般纤细的小手,用食指轻轻摩挲着易锦略带胡茬的下巴,柔声道:“黄薏瑜呢?”
“现在,快死了吧?”易锦仰头靠着沙发,轻轻叹息。
“你为什么不确认她死了之后再回来?为什么不动用最狠戾的术法,在最短时间内杀死黄薏瑜?万一有什么变故怎么办?”江灵儿猛地挣开了易锦的怀抱,愤怒地咆哮着,刚才那副柔弱的形象消失得无影无踪,妩媚的脸上尽是狠戾怒气,如同一头发怒的雌狮,用双手狠狠抓住易锦的肩膀,瞪视着他:“你知不知道,苏淳风如今在奇门江湖上有着多么响亮的名声?一旦黄薏瑜有机会给苏淳风打去电话求救,苏淳风马上就能联系上在中海市各大学府中求学的大学生术士,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前去营救黄薏瑜!”
易锦面露痛苦之色,闭着眼睛说道:“她,打不出电话了……”
“嗯?”江灵儿怔住。
“我实在是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她死。”
江灵儿秀眉微颦,想了想之后迅速恢复了之前那温柔娇俏的神情,身子一歪便腻在了易锦的怀中,轻捶着他的胸口,嗔道:“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挺重情的人,哼!以后可不许……”
易锦双臂猛然用力,抱紧江灵儿吻住了她的红唇。
容不得江灵儿喘息,易锦翻身将江灵儿压在了身下,粗-暴地撕扯着江灵儿身上单薄的衣衫。
江灵儿极为配合地娇柔着、喘息着、动情着,只是在抱着易锦的时候,圆睁的一双美眸中,流露出的是一种阴险的冷笑,还有些许的不满、失落——只是害死黄薏瑜一个,未免便宜了黄家的人,在江灵儿最初的计划中,是要让黄薏瑜修行术法迈入祭符境之后,与为官父母的气场对冲,然后全家人都会多灾多难,家庭不幸。
此时易锦突然迸发的性-欲冲动,江灵儿知道,是因为这家伙害怕,紧张,所以需要靠这样的方式,发泄放松压抑的情绪。
当激-情的浪花席卷而起,让江灵儿真真切切享欲其中时……
揽着一双-美-腿正在奋力冲撞的易锦,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狞笑,他松开右手,飞快地咬破食指指尖,然后在江灵儿赤-裸着峰峦的胸中沟壑间,以最快的速度勾划出了一道猩红醒目的符箓,口中喝一声:“赤!”
“易锦!”江灵儿瞪大了眼睛,愤怒又惊恐地看着仍旧没有停止下-身动作,反而越来越快的易锦。
“宝贝儿,最后一次了……让我好好享受吧!”
“你混蛋!”
“在你心中,我岂止是混蛋?还是一个笨蛋,一个任凭你随意利用去复仇,也用来解决你性-欲需要的工具吧?我今天会好好地满足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能满足你。”易锦如同发疯一般,双目泛着赤红之色,剧烈地喘息着,狠狠地冲撞着,发泄着:“你知道么?一直以来我都很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你和任何男人在一起,我都会默默祝福你,但你却和师父双-修!”
“易锦,你,你别这样……”江灵儿的意识开始陷入迷茫混沌。
易锦狞笑着,冲击着,低头俯视着江灵儿:“你修为都被废除了,来到我的身边求我帮你做事复仇,却要我甘心情愿将自己的本命术根与你相连,说得多么动听多么感人啊,愿意今生与我同生共死,其实,你他-妈-的,是要把我捆缚住,让我为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尽全力去保护你,你是为了要挟我!把我当作你的奴隶!”
江灵儿那双美丽的,原本充斥着愤怒和惊恐的眸子中,神采淡去,只留空洞。
易锦的动作越来越快。
终于在连续的低吼声中,他口中喷出一注鲜血,随即趴在了江灵儿的身体上。
几分钟后,满脸鲜血的易锦起身拉着浑浑噩噩的江灵儿,到浴室洗了澡,出来后帮着江灵儿把衣服穿戴整齐,又神色温柔地帮她梳头……
天色渐暗时。
易锦领着神情呆滞的江灵儿走出了家门。
晚上十点多钟。
淮南省庆元市市郊,紧邻浩然长江的龙停镇南端。
沿江大堤上,车辆行人稀少,长江水滚滚而下,泛着周边灯火洒下的暗淡光泽,一闪一闪的江面上,犹若落下了无数星辰。
黑色的宝马轿车停在了青鸾宗宗门,也是宗主纵仙歌的宅邸门前。
车内,易锦坐在驾驶位置,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没有去看坐在副驾驶上神情呆滞的江灵儿。
香烟燃尽。
易锦拿起手机,又放下。
目光透过车窗,看着夜色笼罩下,没有巍峨气势却古朴肃穆沉沉的宅邸大门——青砖白墙,没有大气门匾的檐下,厚实漆红的两扇门不过两米宽,青石门阶五层,门两侧不是昂首威严蹲坐的石狮,而是两头趴伏在石座上形态似睡非睡的石狮。
突然,一股磅礴无匹的术法威压仿若凭空出现般,压得易锦的意识骤然绷紧。
威压转瞬即逝。
易锦知道,那是宗主纵仙歌知道他来了。
但他仍然不敢进去。
等天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