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长得合心意。
“我听秉希说起你了,说你性格特爽朗,又是一名法医,真的很不错。”
“沉楠是本地人吗?”
“是的,我是独生子,长袖你呢?”
“我爸妈早年离婚了,我从小跟爸爸生活,我爸一直没再婚,我妈再婚了,跟继父有一个儿子,我也是本地人。”说到这里,邻长袖询问,“介意我是单亲家庭吗?”
“没关系,现在离婚的越来越多了,父母的决定孩子怎么能做主?”他笑起来很阳光,“我不介意。”
对这个男生,邻长袖多了几分好感,“不介意就好。”
一顿饭,全是俩人开口聊天,权秉希就是一个隐形人,不过,他心里却爽翻了,觉得有戏,边吃饭边给姜小松汇报进展。
饭局结束后,俩人留了联系方式,就这么分开了。
——
姜小松得知俩人留了方式,心里为邻长袖高兴,权秉希介绍的,那一定还不错,要是品德不行的他也不会给长袖介绍。
下午她一人在家,闲着无事把二哥生前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床上。
见物如见人。
里面那基本姜玄明爱看的书,他喜欢的小物件,他生前戴过的手表,还有不少老歌磁带,小巧放磁带的录音机。
是他留下的所有物品了。
姜小松看看手表,摸摸那些小物件,翻了翻书,最后把那些老歌磁带准备听听。
按开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磁带在了。
姜小松就没拿出来,摁下开关键。
一阵滋啦滋啦的声响之后,竟不是歌曲,而是姜玄明的嗓音。
“今天是九月二十六日,晚上我就要去冒险了,我没有把握能赢,心里很忐忑,甚至害怕,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可能是对手太强大,不想去,真的不想去,但不去又不行……”
就这么短短几句话就戛然而止了。
这是他自己的录音。
姜小松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从来没想到过,二哥竟会录音在这磁带里,他可是要说什么?
她重新又听了即便这几句话,最后,姜小松得出一个结论。
去年九月二十六的晚上那场猎杀,二哥是不想去的,但不去又不行,为什么不去不行?
如果他是为了钱,大可不必去,他自己是知道对手强大的,他是忐忑他是害怕的。
如此说来,二哥当晚之所以会有那样的举动,并非因为赏金才去的。
而是有人逼他。
意识到这一点,姜小松浑身发冷,可是谁会逼他呢?
她转而把其它磁带也放进去听了听,竟发现,这些磁带里,只有两个是老歌,其它的都是他的录音日记。
而这些录音日记唯一的相同点都是姜玄明惶恐忐忑不安的时候录下的。
姜小松把这些装了起来后,心情异常的沉重了起来。
在姜小松看来,姜玄明只听自己师父的话,大哥的话他是不听的。
可是师父明摆着不会逼他去干这件事的,师父怎么可能会这么做,那不是师父,还会是谁呢?
是她不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