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是后天被咬的,还是生出来就……”
“后者。”他倒是不避讳,“可懂了?”
姜小松点点头,“怕是你以后也不会来我这酒吧了,不过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
“我会常来的。”他笑了笑,身子前倾一些低声对她讲,“我可不怕你在酒水里给我下东西,因为……我是免疫的。”
“免疫?那你哥哥也是么?”
“不,只我一人。”
“那欢迎你常来。”姜小松毫无畏惧,“只要是守规矩不惹事的人,我都欢迎。”
——
姜小松快速跑到二楼的206包厢,刚关上门,就被宗政雁北一把狠狠地从后面抱住,将其抱到了沙发上,“你到底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
“可多了。”她笑,“就是不告诉你。”
“我问你,这开酒吧买房的钱你从哪儿弄得?”
姜小松转过身与他面对面,“问朋友借的。”
“借的?”他伸出手捏住她肉肉的脸颊,“你老公我这么有钱,你居然问别人借钱?在你眼里,老公不如朋友?”
“你再有钱也是你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姜小松缓缓说,“本就一堆把柄在你手上,若再多了这要钱的把柄,岂不是让我在你面前,更没有脸面?虽你我是夫妻,但也应该财产分明,我不问你存款有多少也没想着花你什么钱,跟你住一起,吃喝穿用是你的就够了。”
他听了她的话,简直是气得不行,“若这世界上的女人都如你这么想,就没有那些豪门女人之间的斗争了,也没有为了钱做二/奶三/奶和JI/女了!”
“就是说呢,可惜我姜小松只有一个,我不问你要钱,你难道不觉得高兴吗?”
“我老婆不问我要钱,却问别人借钱用,我应该很高兴?”
“不要考虑脸面这种东西,毕竟没几个人知道我是你老婆,也没几个人知道我借钱。”姜小松挣脱他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把桌上的酒瓶打开,缓缓倒了两杯,自己随手端起一杯喝了两口,“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问谁借的钱?”
“秉希,他家里是做生意的,就借了。”本来也借了权秉希家的钱,虽然不全是借他的。
“我给你还上。”
“不需要。”姜小松拒绝了,“我会凭借我的本事还上的,不需要你插手,跟你之间,我还是希望我们不要有太多财产上的纠纷,如此就好。”
“那你为什么要买房?”宗政雁北问,“康桥小区不够你住的?”
“那是你的地盘,你不是说过么,你的地盘我没有做主的权利。”姜小松盯着酒杯,随手晃了晃,“我可不希望有朝一日被你赶出家门无家可归……”
他一把将姜小松手里的酒杯夺过,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发出砰的响声,随即怒气冲冲的堵住她的红唇,蛮横的掠夺她那带着酒气的口腔。
姜小松的身子被他压在沙发上,两手抵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如同一阵电流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