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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人本来很热心,看到这事情,知道如果自己做的不好,定然是把贾家给得罪了。
贾家,那也不是一般的人嗯啊,如果是说大家调笑贾环一番,也许会被当做玩笑,算不得什么。但是如果是说真的让贾环下不来台,那京城节度使王子腾,还有宫里面的那位贾妃,断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因此,此刻却也是闭口不言。于成龙也是如此,这皇族勋贵之间的斗争,在他看起来都是狗咬狗,不管是谁胜谁负,于成龙都是铁了心的要做一个吃瓜的看客。
倒是说这事情是因为贾雨村的诗作引起的公案,因此,在这个时候,别人是逃脱的了,贾雨村却是不能够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这贾环是贾府的三公子,自己起复的事情,也是全赖贾家在中间周旋,自己若是说做的不好,恶了贾家的话,那日后于仕途不利啊。
因此贾雨村虽然是为难,但是却又是只有硬着头皮说:“解元公,你且说说,这等事情,你是如何。鹿鸣宴上,大家谈笑一番就是了,断然是不会有人为难与你的。”
这个话已经是说的非常的明白,这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如果说你想写,自己写去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说你不想写的话,那也是没有人敢为难你,至少本官为你做主。”
贾环大笑三声,之后高呼一声:“拿酒来。”
贾雨村示意丫鬟端来美酒一壶。贾环挥挥手说:“既是要尽兴,我也不能够扫了大家的雅兴,酒杯就不用了,换酒坛来。”
一坛子状元红被取了出来,这也是寓意众位举子来日金榜题名,蟾宫折桂的寓意。
水丰庆看到此,也是赞叹说:“解元公好酒量啊,若是说这一坛子状元红下去,还能够写出来诗作来,至少在场的众位同年之中,却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名了。”
贾环瞄了水丰庆一眼,这孙子,居然是说在这边等着给自己挖坑,今日如果是说能够轻易的放过他的话,那却是不可能的。
因此,贾环指着这状元红说:“水丰庆,既然这事情是咱们的赌约,那就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赌约嘛,总是要有一个彩头才是,今天谈钱,俗气,非我辈中人。
你且看,今天我写出来一首诗,现场的人评判,你如果是说写出来一首能够超越我的诗,我一个人把这一坛子酒给喝下去,如果是说你不能够写出来这种超越我的诗作,我把这一坛子酒给喝下去。如何。”
这就是反将一军了,你不是说要我写,如果真的我来写的话,那大家赌一把就是了。
水丰庆料定贾环这解元公来的不明不白,自是不服气,因此想着贾环小小年纪,就算是说读过几本书,却也是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而且,他昨天都开始憋着今天在这个事情上面找贾环的麻烦,所以说早就重金让人写了一首秋天题材的诗作,就是为了防止贾环如此的把自己给拖下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