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之症。”
“这里面的药无一味是含毒的,小姐大可放心服用。”骆大夫想了想,又道,“或许是小姐在饮食上出了问题,我还需先取一些小姐的血液瞧瞧,才能断症。”
骆大夫的门徒取来银针,在邵敏茹的手指上扎了针,随后滴在一个小瓷碗里,又重新取了银针来验。
门徒道:“小姐的血液里并没有含毒,想来不过是身子虚弱,不胜药力罢了。”
邵敏茹道:“会不会是毒性太淡,我的血液里检测不到?”
骆大夫摇了摇头,笑道:“只要小姐服用了含毒之物,即便再淡,只要身上有所表现,那么必定是能够在血液里检测到的。”
邵敏茹一副不大愿意相信的样子,她想了想,说道:“又或者是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却依旧身子不适?”
骆大夫道:“如果小姐当真中毒,凭着你如此虚弱,岂会自行解毒。”说到这里,骆大夫不由看了邵敏茹一眼,问道,“小姐平日里的吃食如何?”
云染道:“我家小姐因为身子弱,老夫人每日都炖不少补品炖盅给小姐吃,可是依旧无什用处。”
“小姐可有吃过鲍参翅肚之类?”
赵郡然点了点头道:“这些东西****不曾间断过,难不成有何禁忌?”
骆大夫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他捋着胡子道:“看样子问题便出在这里了。鲍参翅肚都是大寒之物,而小姐的这副药方是用来退烧的,也是一些寒性的草药。小姐****服用这些寒凉之物,自然是会越来越虚弱的。”
邵敏茹听了不由吃惊道:“我已然吃了不少炖盅,因当如何是好?”
骆大夫神态轻松道:“无妨的,小姐回府后多吃些牛羊兔肉,以及一些温补的食物便好。那些鲍参翅肚便暂时远离吧。”
邵敏茹暗暗咬了咬牙,赵郡然啊赵郡然,你可真是心思歹毒。赵郡然的这副退烧药方,单单来看并无不妥之处,因此能够通过院判的把关。可是她知道邵敏茹每日都有吃鲍参翅肚的习惯,如此寒凉之物配上良性的药材,早晚是会拖垮她的身体的。
好在骆大夫发现得及时,否则真是杀人于无形了。
邵敏茹吩咐云染付过诊金后,便朝骆大夫告辞离开了。
走到外间的时候,那小丫鬟愤愤地横了邵敏茹一眼,冷言冷语道:“不抓药不施针,瞧着就不是急症,却偏要抢在人家前头,真正是无耻。”
云染气呼呼道:“你敢对我家小姐无礼!”
邵敏茹拦下云染道:“眼下办正事要紧,何必同这些不知礼数的人计较。”说着她便让云染将她搀扶着离开了。
小丫鬟听说邵敏茹是去办正事的,便想着去坏一坏她的“正事”。因此便对身旁以为与她同行的丫鬟道:“你在这里等着,抓过药后便先回去,我去替小姐买手绢。”她说着便快步跟了出去。
邵敏茹依旧不曾察觉到小丫鬟在后面跟着,她和云染在街上慢慢走着,时不时地停下来歇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