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赵郡然对杨嬷嬷道:“杨嬷嬷可瞧见了这两个坑可有何不同?”
杨嬷嬷点了点头道:“很明显先前的玉瓶子是有人特地放下的,到底不如玉瓶子扔下去的力道重。”
赵郡然笑道:“的确如此,所以方才秋棠拾获的那一只是有人刻意放在那里的。”她说着便看了秋棠一眼,目光中透着一丝凌厉。
秋棠不由打了个寒噤,别过头去不敢看她。
邵敏茹道:“正是有人想加害我的母亲,才会刻意放在这里,难不成这样也可以证明同海兰无关吗?”
赵郡然一双幽深的眸子望向邵敏茹,口气冰冷道:“请邵小姐注意措辞。”
邵敏茹不以为意道:“那好歹也需要海兰证明这只玉瓶子不是她的。”
赵郡然朝杨嬷嬷和史女官欠身道:“接来下郡然说的话,还请杨嬷嬷和史女官做个见证,也好说给太后听。”
见史女官点了点头,赵郡然便对海兰道:“你将手臂抬起来给大家看看。”
海兰闻言便将两只手臂都举了起来。
赵郡然扯起她的衣袖对史女官道:“请史女官和杨嬷嬷看看,海兰的袖子十分干净,没有一丝泥土沾染。”
史女官颔首道:“我们瞧见了。”
赵郡然又对秋棠道:“把你的双臂也举起来。”
秋棠有些迟疑着把手往身后缩了缩,直到邵敏茹向她点头示意,她才将手臂举起来。
赵郡然道:“还请史女官和杨嬷嬷仔细看看她的衣袖。”
杨嬷嬷拉过秋棠的衣袖看了一眼,只见她的右臂衣袖口上站着一些泥土,且尚未完全干涸。
赵郡然笑道:“史女官和杨嬷嬷聪慧,想必应该已然清楚。”
邵敏茹道:“秋棠捡拾玉瓶,自然会擦到袖口,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这的确是没有什么稀奇的,但奇就奇在方才我让秋棠举起双臂的时候,她有所躲闪。若非心虚,何至于如此呢。”
秋棠忙解释道:“那是因为秋棠不清楚……”
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赵郡然已冷笑道:“那是因为你心虚,你害怕被我发现你袖口的泥土。”
史女官点头道:“方才你有所躲闪,我和杨嬷嬷的确是瞧见了的。”
杨嬷嬷道:“你如此嫁祸海兰,实在是心思歹毒了些,这件事我们必然是要禀报太后的。”
邵敏茹朝杨嬷嬷欠身道:“秋棠年纪小不懂事,还望杨嬷嬷给她一个机会。”
赵郡然冷笑道:“秋棠年纪小,海兰却比她更小,她不曾做出糊涂的事来,为何独独秋棠却糊涂了,难不成是邵小姐教导无方?”
邵敏茹一时哑口无言,便只是剜了赵郡然一眼。
赵郡然回头对史女官道:“海兰蒙此冤屈,我这个做主子的也替她不平,还望史女官为海兰讨回公道才是。”
史女官微微颔首,对邵敏茹道:“我与杨嬷嬷都是秉公办事,还请邵小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