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为了自己所谓的朋友,成为散人。
万俟冷笑:“不会再有悲剧,我的人,就要由我来守护。”
而就在此事,只听有人大喊:“师哥我来迟了。”
随后就看见乔令一生黑衣,身后跟着小脸通红的君言,赫然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夜逸之松开了清禾站在一旁看着乔令:“花嫁早就来了,你怎么这么晚?”
君言小声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太慢了,我师傅被我拖累了。”
众人“……”
夜逸之也没再管他们,而是牵着清禾直径朝万俟走去:“今日就在此做个了结吧。”
万俟摇头:“今日不适合。”
当他看见乔孟乔令和清禾他们三人都聚在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任何再打下去的想法了,并不是他害怕什么,只是,他不想接着保护的借口,再次伤了自己所珍视的人。
万俟抬起手伸向清禾,清禾却朝夜逸之身后躲了躲,万俟一愣收回了手:“她……好像很依赖你。”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嫉妒。
夜逸之没说话,万俟将手掌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只琉璃耳坠,他说:“这个送你。”
清禾不解,万俟一笑道:“这是你娘亲的,如果有机会替我还给她吧。”
“我娘?”清禾迟疑的接过耳坠,她连自己是谁都还没弄清楚,这突然就出现了娘亲,清和有些猝不及防,这些年她倒是想过父母这件事,不过也没有多想念,寻亲这件事也就无疾而终了。
乔孟认得,这只耳坠是当年师娘交给师傅的定情信物,乔孟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赶忙走过去,一把将万俟抓住:“你怎么会有这个耳坠。”
万俟推开他的手,脸藏在黑黑的帽子里:“这是很多年前,一个故人托我转交的。”
乔孟不信继续问道:“那你又怎么你面前的这个女孩的娘亲是谁?”
万俟不急不缓,说道:“我听见你叫她的名字,你唤她清禾,而我多年前在一个村子里见过她,她的变化不算大。”
平静的对话。
乔孟松开了手:“我的师傅,就他这么一个女儿,可是她却忘记了一切。”
清禾看向乔孟,不知为何,她很想哭,这个叫乔孟的男人,她明明一开始很讨厌的,只是不知为何,心在却十分的心疼,那种心疼好似一种本能,她想要却安抚他,可是她的手却被夜逸之紧紧的拽着。
“退下吧。”万俟说道。
只见那银甲兵瞬间散开,消失于山中,万俟说:“这世间有一种幻术可以将人的记忆封锁。”
“有解开之法吗?”
“有,不过代价很大。”万俟看了一眼清禾:“如果要付出代价的话,我想,还是让她忘记比较好。”
乔孟不语。
万俟转身朝山外走去。
明明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戏码,却变成了这样一幅局面,闹剧!这是所有人脑中的想法,不过除了秦百曦。
她现在面对着花嫁,心中愤怒不已,实在太难缠了!
东月坐在银甲兵垒起的小山坡上坐着,看着屋内打斗的两人心中却是冷笑,而后她就看见万俟走了过来,东月十分轻松的唤了他一声:“子歌。”
万俟低声轻笑:“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玉禾是这么叫你的吧。”东月从小山坡上跳了下来落在万俟的面前。
万俟声音温柔:“她更多的时候,叫我相公。”
“肉麻。”东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子歌,我想好了。”
“如何决定?”
“我跟你走。”
“这便答应了。”
“我想了三天了。”东月叹了一口气:“只是我还要照顾你的女儿,怕是离不开她太远。”
“她该学着独立了。”万俟抬起脚走进屋内,秦百曦见状大声喊道:“子歌救我。”
万俟身形一闪,将花嫁按在墙上,花嫁吃痛的拍墙:“要死了要死了,快松手。”
三人大笑。
万俟走到座椅上,掀开那遮面的帽子,露出那张十多年再也没有人见过的容貌,亦如当年风采依旧,只是却沧桑了不少他说:“该讨回来的东西,终究是要讨回来的。”
花嫁看着万俟却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相貌依旧这么像女孩子。”
东月站在一旁捂着嘴,万俟默默地站起身,悄无声息的抬起脚一脚踹在花嫁的屁股上。
“果然是师徒。”花嫁捂着屁股愤愤的走了出去。
秦百曦冷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