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萧玉皱了皱眉,将掌中那玩意一把扔了回去:
“都在外面混了这么久了,谁还能没见过几样稀罕的,偏还有人,专拿些什么鸡零狗碎的东东当宝。---话说,咱玉儿可不稀罕!谁骗回来的,谁拿回去,玉儿虽穷,这点子志气总该还是有的!”
“傻子,别扔!”南宫平一脸心痛的接了过来:“这枚黄玉,可没你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这东西挂在身上,是能够随时的避祸辟毒的,能让人不染毒素,它可是我们师门内的重宝!一般人,就连想瞧上一眼,都是不能呢,别不识好歹了!”
“那又怎么了?像这种来路不正的东西,跟玉儿有毛线关系吗?而且,还是刚刚从那个奇奇怪怪的老头子身上摘下来的?!”萧玉睁着一对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回头反诘道。
南宫平重重的叹了口气。
将那枚黄玉郑重的收好,南宫平这才开口解释道:
“本王知道,刚刚本王那般说,玉儿听了,心里一定是不甚欢喜。这点,本王亦是能够理解的。”
“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那么说?”萧玉不客气的偏头问道:“坏人名头,很有趣吗?王爷这等身份,如何在这事上,偏要去学那些市井小民,以整天的搬弄是非为乐?!”
“玉儿误会了。”南宫平苦了苦脸,继续的说道:“跟玉儿认识了这么久,玉儿就从来都没想过,本王到底是来自哪里,师出何门吗?你就从来没有好奇过?”
萧玉默默的摇了摇头。
这位走到哪里都能迷倒一大片的花美男,这位人人仰慕的南宫大神,于萧玉而言,本就是一个高不可攀的神一般的存在。
更何况,他们之间,隔着的,远非身份地位家学渊源那般的简单。
对于这样的男人花,特别是还会偶尔对着自己特别温柔一些的男人花,在萧玉的心底,若说是从不曾心动过,那也是假的。
可是,任是怎样的心动,萧玉从来都因着预知了那个没有将来的将来,从来都是尽量的远远的避开的,从来都没有动过一星半点的攀折的私念。
更不要说,去私底下四处打听,这位男人花师出何门,以及来自何处了。
有了自己深深明白的几世的时空的差距,还不够么!
白痴才会去自寻烦恼呢。
见他又问,萧玉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玉儿只知道,王爷是一位颇有来历的王爷。至于别的么,玉儿并不觉得,那些跟玉儿又有着什么关系。”
“本王跟玉儿,没有关系?”
怪声怪气的跟着重复了一句,南宫平的面色,显然是阴了不少。
一把拽起萧玉的一支胳膊,他先是用力的勐掐了一把,这才凉凉的再次追问了一句:
“那么,玉儿以为,该是怎样,本王方可算跟玉儿有着那么一点的关系呢?”
听着耳边那个稍显怪异的语调,萧玉原本是累得有些僵硬了的脖子,忍不住的又扭了过来,发出“格哒”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