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又一次上演土包子表情,鼻子四处嗅着,寻找商机。
“小北,真没想到我们不但没有饿肚皮,还把买煎饼的钱给赚回来了。”
吴连顺要是知道一张煎饼能卖8分钱,他绝对不会一顿吃三斤,乖乖,三斤可是十二张煎饼皮,等于……
李长波看他扒拉半天手指头,又是皱眉又是叹气,就问他怎么了?
听完后,李长波哭笑不得,“你一个人一顿饭吃了九毛六分钱,相当于一斤上好的生猪肉。”
啊?
吴连顺脸上似喜似悲,变换万千,正好被没处撒气的陈伟信看到,“咣”的一脚踹到对面马路牙上。
蚌埠有啥特产?放眼望去,整个城市的市容尽收眼底,徽派建筑在这里格外的醒目。
黑瓦白墙,错落有致,街道上的青石砖上留着岁月痕迹,仿佛每一块都能说出一个故事。
“这地方怎么这么小?”揉着屁股的吴连顺左右张望着,“小北,咱们这回买啥吃的?”
大街上人来人往,可没见着什么卖吃的,如果走远的话怕错过火车。
“哼,看你能买到啥?没有干粮,你们就饿着坐到昆明去吧。”陈伟信幸灾乐祸,反正他是饿不死,厚着脸皮去跟其他车厢人混吃的,这一点他很擅长。
“我们去那边看看。”小北指着火车站的西北角,一排低矮的民居,破烂不堪,但是人头攒动,很是热闹。
一般车站这种地方都是鱼龙混杂,几人兴冲冲的往这边走,半路上吴连顺被人给绊倒了。
“哎呦,疼死我了!”吴连顺气愤的跳起来,挥着拳头就往对方的脸上招呼过去。
前面过去七八个人都没被绊倒,到他这儿,那个头戴蓝色军帽的小子故意伸出一条腿拦住他。
“卧槽,你敢打我?”
蓝军帽被打懵了,他今天心情不好,别人看到他都绕着走,唯独这个大傻个子跟大鹅一样,张着膀子嚣张的走路,他看不过眼才故意绊他一脚,认识他的可没人敢扇他耳光,这死小子活腻歪了吧?
“呸,你眼瞎了绊我一脚?”吴连顺手掌被一根生锈的铁钉扎破了,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苏老大,他打我。”吴连顺怕自己也流血而死,想让小北给他扎针止血。
小北已经站到一个卖小吃的摊床前,听到吴连顺的喊声,回头一看,那个蓝军帽从墙角捡起一块带棱角的大石头,砸向吴连顺。
她根本没动,以吴连顺的本事,小流氓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说陈伟信斜着肩膀,吊儿郎当的站在后面看热闹,她现在要做的事是---进货!
吴连顺长得人高马大,可是身子灵活,小流氓还没靠近他,他的大长腿一蹬,正中那人的裆部中间。
“啊!”倒霉小子疼的浑身直抽抽,忍着痛跟斜对面的同伙喊救命。
吴连顺手掌上的伤口扎的很深,刚才一用力都甩出去一条血线,“呜呜,苏老大,你快点救救我,我要死了。”
陈伟信在后面看好戏,没想到从远处“嗖”的一下飞过来一样东西,“啪”!的一声,打在蓝军帽的天灵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