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放在祠堂里供着,不是刘宪延一个人说了算的。
这个族长当的越发没有威严了,刘宪延狠狠的想着,族里人因为刘政扔出的一快饼,已经对他有些不满意了。
都是群没见识的东西,刘政那块饼,谁真正摸着了?
他坐着没动,一炷香的功夫又有一个晚辈小孩来请:“六爷爷,快去吧,都在祠堂里等着呢。”
刘宪延再也忍不住,啪的摔了一个杯子:“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侯氏也跟着叫嚷,他家的小儿子当时打刘政打的最凶,也跟着看不惯了。
捋着袖子就去祠堂找刘政麻烦,结果没多大会就哭丧着脸回来:
“爹,刘政那小子带着一队的亲卫,我还没走到跟前就被甩出了。长老们还说,族长之位本是长老们选的饿,若是您实在不愿意干,他们重新再选一个就是!”
刘宪延的脸黑成了锅底,刘政真是好手段,才来一个晚上,长老集体叛变了。
族长之位哪里就那么轻易让的,每年手里的祭田都是一笔好收成,更不要说外出子弟往族里交的那份银子了。
形式逼人强,刘宪延最终站起身,带着家眷去了祠堂。
他到时,众人已经决定出发去祖坟了。
刘宪延到了地方,长老们也是一点头,辈分上谁也不差他,自然也不客气。
刘政倒是春风拂面的,亲热的给他打了个招呼。
侯氏望向女眷们簇拥着的玉萱,果然是京里的贵女,一举一动都是风雅,听说还是刘阁老做的媒。
刘政那小子倒是好运气,侯氏有些酸酸的想着,不自觉的也走过去叫了声:“侄媳妇。”
玉萱一回头,有些陌生的看了侯氏一眼,先微微屈了个膝,问:“不知是哪房的婶婶?”
周围就有人笑,刘太太自觉跟玉萱熟一点,就说到:“这是你亲伯母。”
玉萱自然知道是刘政亲伯母,她就是要问一问,给个没脸。
果然侯氏脸色有些涨红,刘政毕竟身份不同,她这个长辈一无恩情二不是亲妈,确实也摆不起架子。
玉萱笑着又行了一礼,只说了一句:“原来是亲伯母。”便再无二话。
刘政既然叮嘱不要与刘宪延一家太亲,只与族里其余人交好,那就夫唱妇随的好。
接下来的程序,再没有一点差错。
有妇人求到玉萱面前,想着抬举抬举自家的娃,玉萱笑着推给了刘政。
刘政挑了几个,其中还有那刘海和荣氏的小儿子,只说先去铺子里,做的好了,以后府里用人也能帮扶。
被选上的都欢天喜地,没选上的也不沮丧。
因为刘政直接给了银子,准备办个族学。
刘氏一族,读书出来的太少,以后培养几个人才出来,也算为原身做了件善事,以后投胎个好人家一世安稳。
族学这件事,刘政交给了刘宪亭去做。
家家都有了盼头,刘宪延还要说什么,那就是族人利益而不顾了。
刘宪延族长的位置,越发的尴尬。
然而这些刘政就管不了了,他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人。
再说,赵婆子关系到舅兄的身家性命,还是早点回去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