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垣本还在害怕不安和愤怒异常的情绪中,强撑着来安慰好似也吓的不知所以的妹妹。
此刻被玉萱一番话,震的什么情绪也没有了,大声咳了起来。
玉萱还好似没有明白过来,犹在说道:“哥哥在外面奔走方面,可否寻的来这种药水?”
江世垣终于止住了咳声,望着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的妹妹,说道:“以后少看些话本子和戏文,那里面的东西都是胡编乱造能信吗?”
“没有这种药水吗?”玉萱渐渐明白过来,却忍不住的一阵失望:“那这婆子怎么处理?”
江世垣却惊讶起来:“你没有想好吗?我以为……”
他以为妹妹算无遗漏之后,才敢对姜婆子痛下杀手的,谁知道这丫头全来只是凭一时的激愤。
“就算是个卖身死契的奴才,犯错被主人打死以后,也还是要报官的。”江世垣少不得耐着性子解释:“拿着死契和银子,去官府报了备,交了罚金,才能免于牢狱之灾。所以你看高门大户里,最厉害的处罚也就是卖出去、撵出去,哪里真有打死人的?”
玉萱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上次打死的那个大伯母的钉子哪里去了,还有当初祖母为了掩人耳目,打死的那些大哥身边的亲随又是怎么处理的。
还好她不笨,及时闭上了嘴巴。那些下人自然也是有身契的,大伯母和祖母都是一家之长,秉着律法交罚金便是。
眼下他们犯愁的是,姜婆子的身契在祖母那里,走正常手续怕是不行了,可是毁尸灭迹……
玉萱抬头看看儒雅的哥哥,又想想自己,两个人可没有什么毁尸灭迹的经验。
这时染画终于也从“她们真的杀了人”的失态中平复了下来,见少爷和小姐为处置姜婆子的尸体为难,忍不住提醒道:“大小姐不是说荷香可用吗?”
江世垣更加惊讶,看向玉萱:“你和二姐不是与大姐不合吗?怎么还能让她说出这种事情来?”
玉萱却眼睛一亮,并没有回答江世垣的询问,她有些安心的站起身,对江世垣说道:“此事只好交给哥哥了。”
江世垣刚要开口说话,玉萱接着说道:“我早前已经摸过荷香的底了,她是家生子,可惜父母都没了。从下养在叔叔家里,大一点后就进了庆仁院伺候。因为长的漂亮,被大堂兄看上。”
可惜那荷香与家里的一个小厮早看对了眼睛,在差点被大少爷得手的时候,那小厮匆忙赶来从后头把江世坤打伤了。
江世坤伤好后自然要报复,小厮就在荷香的帮助下逃了,从此以后荷香寸步不离江老太太的空,即使办差事也必定拉上个丫鬟陪同。
她毕竟是老太太身边的人,江世坤又没什么证据指责她放走犯错的小厮,因此几年下来,竟然没有办法。
“即使如此,又与我们有什么帮助?”江世垣问道。
玉萱嘴角一翘:“那小厮并没有跑远,当初大姐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在后面帮了荷香一把,将那小厮藏在了她母亲留下的小庄子上。”
江世垣终于忍不住,先不去管那荷香和小厮,只问玉萱:“江玉茜可信吗?”
玉萱道:“可不可信,咱们也只能利用荷香的这个污点了,好歹让她偷出姜婆子的身契。”
江世垣皱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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