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夏天了,但是一盆凉水从头泼下来还是感觉很不好的。
浑身湿哒哒的也没办法去捋干,黎倾城噗了一下嘴里的水,一阵窝火,“你们有病是不!”
“既然醒了,姑娘就好好告诉我东西在哪儿。”
黑衣人面部被整张面具挡住,只留下双阴狠的眼睛。而他旁边那个人,就是偷她钱袋引她上当的那个人。
“藏头露尾的家伙,魔熔教的人都不敢见人吗?有本事把脸露出来啊,我知道了,你爹娘把你生的太丑,让你不敢见人是不是,你们都这样,那你们教主岂不是一只丑到无敌的癞蛤蟆。哈哈哈。”黎倾城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想办法拖延时间,也想证实他们到底是不是魔熔教的人。
“啪”黑衣人一个凌厉的耳光甩过,“侮辱教主简直是找死。”
黎倾城觉得脑袋嗡嗡响,半张脸怕是已经肿了,她能感受到血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看来他们果然是魔熔教的人。
“再问你一遍,东西在哪儿!”黑衣人怒了,没想到黎倾城这么给脸不要脸。
黎倾城“呸”的一声吐了口水过去,黑衣人看着袍子上的口水,不怒反笑,袖口下亮光划过,他掏出来一把匕首,刀刃很薄,泛着蓝光。
“你说……还是不说呢。”黑衣人用匕首拍了拍黎倾城的脸,阴森森的笑着。
黎倾城感受到匕首贴在脸上的冰凉,伴着黑衣人的笑声,明明是夏天,她却有无比的寒意,她强行扭过头不看黑衣人。
“这么漂亮的脸蛋,被划上两道就好玩了。”黑衣人说着就要开始动手。
“咻”的一片树叶飞过来稳稳的插在黑衣人拿匕首的那只手,黑衣人吃痛的发现右手经脉已经断了,他使不上任何劲。
“木统领——”另外一个人吃惊的叫着。
突如其来的变故,黑衣人明显感受到此人的深不可测,能飞叶伤人的怕是只有那人了,他惊恐的跪下来:“无痕公子请见谅,小的并非打扰到您,请公子饶命——”
另外一个人听着是无痕公子的名号,瘫软的跪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掳走我的人还想让我饶命——”声音不知道从那个方向传来。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黎倾城朝门口看去,果不其然,面带银色面具,身着淡蓝色衣裳,在这破旧的木屋中掩盖不了他的雍容华贵。
那个叫木统领的黑衣人还想继续求饶,可是并没有再让他说话的机会,一片叶子滑过,他永远的闭上了嘴。另外一个人看到这个场景,身子如筛子般抖起来,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这是害怕到极致的表现。
“回去告诉你们的教主,黎倾城是我的人,别妄想动她。”身影划过,勾着黎倾城的腰枝就飞走,翩若惊鸿。
那个人一直埋着头,等了好久听着没有声音了才抬起头,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他看着一旁眼睛瞪得死大的木统领,用手把他眼睛合上,明明教主说过不要心急,木统领却想抢其他统领的功劳擅自行动,最终导致自己惨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