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说了一遍,“平常这些东西姑娘都有吃的,那是一点儿事也没有,奴婢想着不是食物的问题。”
胡安进点点头,“有些过敏并不一定是吃进口里的东西,有些人就对花粉过敏,有些人对动物毛发过敏,古妈妈想想玲妹妹有没有接触过平常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古妈妈想了又想,把昨天何筠玲一天的生活作息都说了出来,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都不是啊……”胡安进皱了皱眉头。
二太太只能跟古妈妈说,“那这几天把可疑的东西都搬走,别要玲姐儿接触到,吃的那里也得仔细注意,还有玲姐儿身边一定不能离了人,这病得好好养着呢,脸上长了这个,一个女孩子,最怕的就是留疤了……”
古妈妈听到后面那句,脸色又是白了。
“别太过担心,大夫那里会有办法的。”二太太看她之样又是赶紧道。
古妈妈赶紧谢过二太太,“今天多亏了二太太,要不然,我们姑娘、我们姑娘……以后一定会报答二太太的大恩大……”
二太太就打断了她的话,“这都是应该的,玲姐儿是我们的血脉亲人,这些都是份内事,当不得谢!你好好照顾玲姐儿……”
古妈妈想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的秋实,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秋实、秋实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这中蹄子是不是去了哪里偷懒了。”
二太太看着古妈妈这个神情,心里面也不愿把大太太想得太黑心,就安慰着古妈妈,“你叫我身边的红连过去瞧瞧,应该是大嫂去了哪里忙着,一时没找着人而已。”
古妈妈只能点头。
说了两句话,她就回内室里守着何筠玲了。
彩云给何筠玲做完手脚之后就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呆着,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到何筠玲真的出了红疹之后,才悄悄地出了院子,赶紧去胡婉珠那儿凛告去了。
胡婉珠听完之后,就哈哈大笑起来,也把这个消息往胡婉兰那里传去。
很快胡府里就流传开来,表姑娘得了天花,变得人心惶惶起来。
又很快常大夫跟古妈妈也被叫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去问起这件事情来。
常大夫说是没有得开花,但是有大太太跟胡涓从中胡缠着,“大夫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看不如再找多几大夫来瞧瞧才能安心。”
“可不是,这天花不同的其他的病,这是会传染的,咱们不能拿一大家子的性命来开玩笑,最好是现在就把玲姐儿移到庄子去,这样子安全起见,要是真不是的话,才移回来,要是真是的话,也能让大家避免儿这传染的可能,你们说是不是?”
“对,我赞同大嫂的提议。”
常大夫涨红了脸,这可也是质疑他的医术啊,“我当了这么多年大夫,是不是天花我还不知道?”也是想起何姑娘这个小女孩可怜,这样子被亲人抛弃。
“常大夫,我们不是质疑你,只是这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要是我们被传染的,不知道常大夫能不能担起这责?”胡涓显得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