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谋言知道这帮商人应该明白多缴税的好处了,其实这个多缴税未必也就是差的。其实很多时候多缴税,反而代表了有政治影响力。如果纵观天下,作为政府的官员,其实是最没有节操的。谁给的好处多他们也就会偏向于谁,谁养活了这个官僚机构,他们也就偏向于谁。
这个是无解的,因为作为官府本质也就是这样。荆谋言不会傻乎乎的去跟那些官员去争论什么学术,因为他知道在古代,甚至在后世学术都是为了政治服务的。为什么古代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其实这个也就是古代为了愚民所解释的。
至于后世为什么会变成了“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其实本质上并非是后人多么的进步,也不是后世统治者多么的开明,无非也就是利益变了。商业创造的利益,比起农业多了无数倍。而工商业需要大量的人才,不认真培养不行。如果没有足够文化的人才,如何为了他们打工?
“嘴里主义,心里全他娘的都是生意!哪一个解释更符合自己利益,那也就毫不犹豫的去故意用这种方法来解释。至于孔圣人的愿意,我不知道,可是我也没有兴趣去研究。我只要知道,我改变了这些古代官僚的利益方向,他们必然会跟着我干。圣人,就让圣人去见鬼吧!”荆谋言心里阴冷的想道,显然他没有把这个圣人当回事,而任何时代的官员都不会吧孔子当回事,因为孔子不过是一个党同伐异的工具。
工具永远是工具,是被人操控的,只要利益方向改变了,这个工具同样可以为自己所用。归根究底,这些任何学术,都是为了政治服务的,怎么解释有利那些官僚就会怎么解释。
“带上几个人,跟我去益州巡视一下。我们打算划拨一块地皮,作为物流园区。随着商业来往越来越多,我们必须要考虑物流和各种方面的事情了。”荆谋言说。
随着商业发展,巴蜀的来往商贾越来越多,这个时候荆谋言不得不面对商业发展之后,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尤其是如何为商人服务,如何为了商人创造更多效益的服务。古代官员没有这个经验,不过荆谋言很快知道应该怎么做。
荆谋言打算仿造后世的保税区的经验,采用划拨一块地皮作为给商人进行集散地,尤其是各种商业服务都将会集中在这里。商人可以在这里洽谈生意,甚至进行一些物资流通,还有一些简单的加工。而且如果设立了保税区,所有商人都在这里交易,不但可以降低交易成本,甚至朝廷收税的成本也都降低。商人集中,商业税征收的成本可以付出很少,不用派人一个个去盯着流动的商人了。
荆谋言带着手下一些人,准备离开益州大都督府,可是刚刚出到了益州大都督府,立刻被一个声音给吓住了。
“荆谋言,你这个国之大妖,我要杀了你!”一个人突然喊道。
荆谋言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很快一个太阳反射的利刃,直接朝着荆谋言刺了过来。荆谋言看着这把银白色的利刃直接朝着自己胸膛刺了过来,荆谋言根本来不及反应。至于荆谋言旁边那些书吏,也都是一些文人,并没有想到就在这个官府外面,居然有人敢刺杀朝廷官吏。
“刺!”一把利刃刺破了衣服,朝着荆谋言的胸膛刺进去。
“我要死了?”荆谋言心里突然惊呼。
荆谋言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人刺杀,会被人刺杀而死?自己穿越以后,壮志未酬,居然就这么“出师未捷身先死”?如果自己死了之后,这些改革,恐怕会承受不起这么多反攻倒算,甚至会功亏一篑?这样的结果,恐怕……
现场就这么一片寂静,那个手持利刃的少年,拿着手里的短刀刺进了荆谋言的胸膛。
“荆谋言,你这个国妖,让天下百姓民不聊生。杀了我父亲,逼死了我母亲和祖母,这等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我今天杀了你,为了我父亲,为了我母亲,为了我祖母报仇。哈哈哈哈,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那个少年哈哈大笑,显然是嘴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可是很快,那个少年感觉不对,他很想要把这短刀继续刺入更深。
“怎么回事,这么硬?”少年感觉非常奇怪,怎么荆谋言的胸膛这么“硬”,自己无法继续刺入了。
荆谋言看着自己被那把短刀刺入的胸膛,可是却没有任何痛感。而对方还在继续加大力度想要刺进来,荆谋言顾不得理会为什么没有痛感了。
“好,狗日的,想要杀我,混蛋!”荆谋言心里骂道。
荆谋言立刻想办法从口袋掏出了一个东西,赫然是他作为考古工作者所携带的一个专属工具——洛阳铲。
荆谋言从腰间拿出了这个小的洛阳铲,直接狠狠的朝着那个少年打了过去。
“啪!”那个少年直接被一个洛阳铲给打倒,而荆谋言胸膛那把短刀也都立刻落地,不过荆谋言胸膛并没有任何血迹,说明并没有任何受伤。
荆谋言很快趁他病要他命,直接冲了上去,一脚狠狠的踹到了那个刺客身上。接着雨点一般的脚步踩到了那个少年刺客身上,荆谋言可没有什么怜悯的。这个家伙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这样让他非常的郁闷。
“呜呜呜……”少年刺客被荆谋言踩得痛苦不已。
“荆参军,怎么了?该死的,居然有人赶在这里刺杀朝廷官吏,不想活了?”捕快头目立刻过来。
当捕快把那个刺客给锁拿起来了,荆谋言这才松了口气。这次是他两世为人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差点丢了命了。荆谋言从自己胸膛里面拿出了一个铜罗盘,正是自己这个考古的时候所携带的考古罗盘,挂在了自己的胸前,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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