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便是他们唯一的主子,除非是你派到我身边保护的人,其他人只能听从你一人调遣,这是暗卫的规矩,即便你我一体也要遵守这个规则,否则日后暗卫如何能死心塌地的为你效命?”季洵无奈一笑,这些话他该早些和苏眠月说的。
“哦。”苏眠月点了一下头便不再纠结此事,有些事需要变通才能有更好的办事效率,但这不是首要的事,“阿彧,你是不是该给慕霆去一封国书?”
“你想要我帮他?”季洵的语气里有些酸味。
苏眠月听到了却还是道:“现在不是诸国大乱的时候,燕国与恒渊国必然为敌,现在北辰国怕是也会成为敌国,若能与天澜国交好也能威慑其他两国,至少能给我们一些缓冲的时间,否则即便是能获胜也是惨胜,国将不国。”
“我懂。”季洵叹息一声,将苏眠月揽入怀中道:“我已经给慕霆写了国书和密函,若真要开战我们也不能畏惧,拼着两败俱伤也不能让敌人得逞。至于慕霆是否愿意与我联手,就要看他的胸襟是否能以国为先。”
“他会。”苏眠月笃定的道,惹来季洵的不悦,一口咬在苏眠月的颈间,疼的她嘶了一声,“你是属狗的吗?”
“是狗也只吃你这一块骨头,快洗干净了等着我吃干抹净!”季洵毫不介意自己被骂做是狗。
苏眠月白了季洵一眼,从他怀中起身坐到软榻的另一头,这才开口道:“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之前伺候过洪嫣然的那个宫女自尽了,死之前手里攥着一半的血书,另一半不知道在谁的手中,直觉告诉我是有人想要借机挑事,洪家的门生遍布天下,即便不是担任要职,可若他们联手做些什么也是很恐怖的,天下文人一张嘴能把一个国家给弄没了也说不定。”
“这件事交给暗卫去彻查,我会给洪老修书一封。”季洵挑了一下眉头,显然也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之后苏眠月便催促季洵早些休息,任由季洵如何想要缠绵一番也不肯点头,最后出言威胁再不安静下来就让他睡外间,季洵这才点头答应。
睡了两个多时辰季洵便起身准备去早朝,苏眠月心中有事也无法睡回笼觉,索性起身吃了早饭便出宫去。
而在此刻远在天澜国皇宫的慕霆却是气的七窍生烟。
边关战事不断,不论是北辰国的进攻还是边塞效果的不安分,都让朝廷疲于应对,没有了上官霈坐镇军中,大小近百场的战役胜负几乎持平,朝廷耗损了三分之二国库又折损了众多将士,偏偏在这个时候慕辰带着皇太妃逃出帝都,整个睿王府得用的人手都在不知不觉中转移出京都。
而慕辰走了几日后慕霆才得到消息,还是暗卫先发现情况有异,慕霆如何能不动怒?
“封了睿王府,府中一应人都原地看押,给朕彻查睿王的行踪,查不到尔等就提头来见!”慕霆怒喝跪地禀告的大理寺官员,“这次的账朕先且给你记着,睿王若是做出对朝廷不利的事,你就洗干净脖子让满门给你陪葬吧!”
“臣知罪,臣知罪!”大理寺卿一个劲儿的磕头,额头不一会便红肿一遍,语无伦次的谢恩道:“臣一定严加审查,臣叩谢皇上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