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宇文睿大汗淋漓离开她的脖子,看她捂着头的模样细笑了一下,拿过纸巾帮她擦了一下汗。
然后在她旁边侧卧了下来。
项诗马上掀开被子,瞪着他,“回你房间去睡。”
某男人懒洋洋的,“累得走不动了,要不然你把我背过去。”
“……”她有点牙痒痒的,这男人平时这么高贵清冷,怎么又会这么无赖!
她只得气恨地转过身去不理他。
宇文睿长臂伸了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把脸贴到她的后脑上,“就这样睡吧,为了预防你睡得太皮,掉床下去了,我辛苦一点把你捆住。”
项诗“……”
她只得捶足顿胸地闭上眼睛去。
不过,这男人的怀抱好温暖,好宽敞。
在这样的怀抱里,即使外面雨再大,雷再响,她的心都是安稳的。
宇文睿看她不再挣扎,满意勾了勾唇,闭上了清亮的眼睛……下次,两人再次睡在一张床的时候,她必定再也逃不掉,因为他不想忍了。
……
清晨,当项诗醒来的时候,宇文睿已经不在旁边了。
不久后,他从外面服回来了,手里拿着新的衣物。
当他把衣物递给项诗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子下的自己什么竟然都没穿。
怎么回事,昨晚她明明穿着衣服睡觉的?
“啊!”她大叫起来,“你昨晚半夜又对我做那种事情了?”
宇文睿有些好笑,弯下身子用手撑在她身体两边,暧昧说到,“如果我想对你做那事的话,昨晚就直接不让你睡了。”
他昨晚等她睡着后起来洗澡,发现她的衣物已经在两人痴缠中湿透了。他担心她凉到了,便帮她把衣服、脱下了。
项诗马上又捂紧了一下心口。
看她这动作,他忍不住扬起眉,“你这行为就像一场盗版横行的电影,再收费还有什么意义?”
她抬起下巴,仰视着他,“这好比一首耐人寻味的歌,听过一次后会更加想听。”
他挑了挑眉,眼角飘上一丝清俊美浅笑。
的确,她就是他听过最耐人寻味的歌,所以他把她放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播循坏着。
他从口袋里拿出衣服,怕她不够力气撕掉吊牌,用力撕掉后才放下,走了出去,“快换上,我在楼下等你。”
…
两人回到城市已经接近中午,他没有把她直接送回家去,而是送去医院了。
她对他的自作主张有些不满,“干嘛去医院,我的伤口没什么大碍。”
也不管她是否愿意,他拉着她就下车了,“没有大碍也要打支破伤风,预防万一。”
她不禁气恼睨他,“我自己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她最怕打针了。
他清冽的眸光沉沉地掠过她,在他的人生里不允许出现万一。
因为遇上她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要把对她的所有感情都挤进这“一分”里。
他没有再说话,硬拉着她就进去了。
项诗打针期间,宇文睿去了一趟院长办公室。
他内心隐隐有些怒意,没有敲门,大步就走了进去。
江景晖正在专注地看着重症病例档案,看见他来,淡淡地抬起头,“宇文先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