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林枼儿依然蹙着眉头,眼神略微有些慌张,那抹慌张就像是在告诉他,他想的没有错。
黑皮笑得那个得意,“我确定就是那天。那****还见到你二婶了呢,绝对错不了。就在一个月前。”
林枼儿心里冷笑,得意吧,现在就多得意一会儿。
黑皮还沉浸在自己白得了一个洗衣做饭,能赚钱又能暖床的丫鬟,心里那个美啊,完全没有注意到院中众人异样的目光。
二婶也被人带着出来,方才后堂的时候,见着后堂内几位族老和妇人的神色,心里就开始打鼓。她耳朵被塞着棉花,压根听不到前面在说什么。
现在看到外面的乡亲也是如此,心里更是疑惑,转头看向黑皮,却见那无赖洋洋得意。二婶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黑皮终于发现了不妥,心里发懵,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整个祠堂内,除了林氏和黑皮二人,所有人都清楚整个过程。那几名被请到后堂看着人的妇人,早就按耐不住将后堂的事情告诉了别人。
在黑皮进入后堂后,便被人用棉花塞住了耳朵,听不到堂中的声音。之后,林氏带入后堂后,以同样的手法,塞住她的耳朵。
两人听不到对方的话,自然不能串供,一来二去,就说漏了嘴,谎言很容易被揭穿。
有人分析后,灵溪村的乡亲们都恍然大悟,原来带他们到后堂是因为这个原因。方才就觉得奇怪呢,为什么要将人带到后面。
这林家丫头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倒是聪明。
村中的见识不多,自然是没碰到过这样的,都感到稀奇。这种办法也不是百试百灵,只有临时起意,才有这样的效果。
若是二婶和黑皮事先早有预谋的话,这个办法完全是行不通。真的这么做了,非但不能洗清罪名,反而越洗越黑。
林枼儿看出了二婶是临时起意,想诬赖她。用这个办法自然是最好不过,当然为了保险起见,过程中她可是用许多的心里暗示,故意引导他们往不同的方向去说。
林枼儿对着上座的族老们,又转头看向院中的乡亲,开口道:“现在不用我多说,谁是谁非就摆在眼前。
我年幼丧父丧母,带着幼小的弟弟妹妹过日子,我们本本分分的过自己的日子,可是有人却想要逼死我,想要逼死我们林家一门。还请诸位族老、里正叔给我们做主。”
诸位族老点点头,表示一定会管这件事。
黑皮和林氏都听到村民的议论,脸色皆是变了数变,可谓是五彩缤纷。
林氏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尤其见到自家男人阴沉着脸色,心里更是怕的不行。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要塞着棉花了,早知道如此,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塞。
这该死的黑皮,给他白送一个媳妇,竟然也能弄丢,还害的她弄得一身骚。
林氏缩着脖子,不敢看向自己的当家。
二叔林福才心里暗骂这婆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教训她,却将自己搭进去。若是不解释清楚,可就要坏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