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些,邪邪问道:
“此时还在叫孤殿下?吾两人已是婚约在身,来,叫声夫君来听听!”
唐月一边摆动肩膀,来挣脱刘谌的束缚,而目光则是不断转向,躲避刘谌暧昧地追踪。
“不要……”
“此处无外人,叫声来听听!”
最终,在刘谌的再三渴求下,唐月终于是架不住那逼人的威势,眼睛紧闭,低声地道:
“夫,夫君……”
因为紧张和羞涩,令得唐月脸上布满红霞,粉颈发出诱人之色,尤其是那吐气如兰,让刘谌垂(和谐)涎不已。
看着佳人近在咫尺,睫毛轻颤,艳红樱唇轻启,刘谌脑中“轰”的一声,便是失去了神智,低头吻向那柔唇。
“唔……”
唐月还想挣扎,却是那般的娇软无力,许久便是沉醉其中,感受那火热的爱意。
宁静的花园后院演武场中,一对男女,深情相拥,久吻不息……
就在刘谌筹备自己的婚礼之时,同样高兴的还有很多人,诸如廖立,彭春等等。
“此次刘谌大婚,实是一次绝妙的好时机,那时的他早就沉醉温柔乡,哪里会想到,一把锋刃,正逐渐闪露出锋芒!”
坐在下面的彭春抚掌叫好,显然对此次机会很是满意,而在其上,两个老头并坐着。
看着彭春这般,这两个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老者也是面带笑容,相视一笑,露出了然之色。
“虽然此次机会难得,吾等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东边的吴国水师,北面的晋国铁骑,还有朝廷的干吏能臣,都能给予吾等巨大帮助!”
说话的是廖立,早在月前他就派人到了东边江陵,还有蜀都,此时说出来,不过是显示自己的分量。
闻言,两人都是认同地点了点头,见此,廖立继续道:
“自古举事得占据大义,那刘璿此时不知在何处,所以老夫提前做了些准备,两位请看!”
啪啪啪!
三声拍掌,在廖立的自信,彭春来敏的疑惑好奇中,前面的幔帐之后,走出一个手拿纸扇的男子。
仔细一看,这就是之前那个猎户刘锋,不过此时的他一改之前的普朴,长发束冠,青袍加身,手拿纸扇,行走间恍若一三甲秀才,气度不凡。
刘锋的到来,让彭春来敏来胜很是疑惑,同时又有几分警惕,毕竟他们做事本就是冒险之举,容不得半点马虎,更别说让外人知晓。
“哈哈,诸位都是今日之英雄,某乃刘锋,祖父刘璋,如今不幸流落山野,特来投靠。”
见到刘锋举止大度,显然不是一般俗人,众人心里便是有了几分猜测,此时刘锋如实说出,还是让几人一惊。
“刘,刘璋?益州牧!”
见到几人这般,刘锋便知道目的达到了,心里虽然喜悦,表面上却是面带伤感道:
“哎,都是史故往事,过眼云烟,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见到刘锋如此,几人顿时感觉到有几分同病相怜的亲切,但是来敏不同,他曾任过虎贲中郎将,数十载的隐忍更是锻炼了其惊人的韧性,所以在众人都对刘锋心生好感之时,还出言问道:
“先生乃是益州牧之后,与吾等山野草民合谋,恐怕不太合适吧?”
听到这话,刘锋和廖立同时一滞,却是没料到这个问题。
确实,他们最主要的目的是推翻刘谌的太子之位,也曾考虑过复辟刘璿,或者迎入吴国大军。
这两条无论哪一条都能给他们一个充分的理由,更能引来外援,事后才不会有祸患加身。
但是刘锋参和进来,却不是来敏所愿,一则刘锋无兵无粮,还占着大汉益州牧这个身份,着实尴尬。
不过刘锋终究是刘锋,只见他只有短暂的一顿,便是回过神来,摇头道:
“吾刘家等待多年,不过是为了报仇雪恨,至于什么称霸天下,吾也看明白了,德者居之即可,不必强求!”
见此,廖立才暂时放了心,笑着让刘锋坐下。
再说刘谌,他回宫之后,还在回味那一吻的柔情,直到一道黑影一闪,才回过神来。
“说吧,这次又有何要事禀报?”
“恐怕也不是好事”话语落下,刘谌在心里默默加上这一句。
刘三闻言,呈上一个竹筒,然后平静道:
“启禀主人,这是泥鳅送来的,说是主人您需要的,很重要!”
闻言,刘谌连忙拆开密封的竹筒,取出一封信看了起来。
这一看,让刘谌一惊,冷汗竟是出现的额头上,许久才长出一口气,惊魂未定地喃喃道:
“看来这安稳日子过久了,警惕性会下降,若非孤先行一步棋,此次恐怕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