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有点羞涩着:“我是想这个,但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除了这个就没想过别的,我还想......娶你,还想和你撘帐子,我还想每天都看到你,还想你也能喜欢我,我还想你每天都能对我笑,都能亲亲我,我还想护着你,陪着你,两个人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什么时候,都在一起......”
尾幽听着听着人就不动了,夏耳低低着:“所以,其实你刚才说的对也不对,我是想那个,那个对我来说是......挺重要的,但这些也很重要呀,不然我也不会总忍着,你不是男的,你不知道忍这个有多难受......”
夏耳说着说着人就委屈上了:“......尾幽,我只喜欢你,我真的想不了别人了,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就只想抱你,所以,你如果不要我,我这辈子也不要了任何人了,就只能是一个人了,你忍心吗,让我孤零零的一个......”
“你别说了!”尾幽伸出手就堵住了对方的嘴:“你别说了......你、你先出去吧......”
“我不出,话还没说清楚呢我不走。”夏耳人被堵住嘴发音不清着。
“我......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尾幽脸上开始发烫,人有点受不了着避开夏耳坐起了身。
“我......我再待会儿行吗,我出去干什么呀,也没有什么事,我陪着你不好吗,我还想再看看你呢。”夏耳坐了起来,可怜兮兮望着对方。
尾幽抬起头看向夏耳,视线就划过了他的腹肌、胸肌和他的脸......
“尾幽,你今天真的没事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不会是我昨晚弄的......你是不是生病了?!”夏耳无比紧张着探向了对方的脸颊。
“不热呀,你有感觉哪儿不舒服吗?”夏耳盯着尾幽。
“......你怎么还不走呢?”尾幽低低着。
“我不想走呀,咱们都那么好了,你怎么一醒过来还是赶我走呢,就不能留我待会儿,哪怕就一会儿呢......”昨晚才好成那样呢,自己可不舍得走,夏耳诚实着自己心情。
“......那你不走留在这儿干什么呀?”尾幽纠结着。
这么说就是能再待会儿了:“做什么都行呀,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夏耳笑嘻嘻着。
“算了吧,太别扭了,你还是走吧。”尾幽不适应着。
“这有什么别扭的。”习惯就好了:“这样吧,你平时醒了都做什么?”
“就起床,然后......”尾幽说着就下意识的看向了“分隔延”......
夏耳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人突然开口着:“那个,既然我能多留一会儿了,那我先用下这个你不介意吧,很快的,我就是.......”
对方调皮的贴上了她的耳边,拉长音着:“嘘......”
尾幽“惊悚”着睁大双眼。
夏耳没给尾幽质疑的机会,人翻身就下了床,背对着她展了展身体,嘴里无比自然着:“别这么小气嘛,再说了让朋友借用一下多正常的事呀......”
尾幽傻呆呆的看着对方的背影,看着他走向了分隔延,拉开了闭封门,一个闪身就进去了......
天呀,这......什么情况呀,自己从来就没经历过这种事呀?!从小到大就和阿姐用过一个,再就是自己成年了搭了帐子......就她一个人用呀!
尾幽在心里深呼吸着,不停的告诉自己:就当没看见,没看见!没关系的,没关系,反正这也不是自己的帐子,反正也不是自己的......
夏耳扯下了抽水栓,人趁着水声的掩盖彻底笑出了声,他就知道这条尾巴一定会矫情死这个......
尾幽看着夏耳一派自然、没事人一样走了出来心里就是不平衡了,凭什么让他先用呀,要用也应该是自己先用才对,他现在用过了那自己还能用吗!
夏耳拿起了床头的裤子,人一边穿着一边朝分隔延递着下巴:“你不用吗?”
尾幽愤恨的套着上衣人就下了床,嘴里甩着:“不用!”
夏耳扣着皮带转过身看向对方,她背对着自己,人正低头扣着上衣,那件上衣将将盖住小屁股,双腿纤细而笔直着,格外的招人。
夏耳笑了,自己刚刚的确是故意了,他只是想和尾幽尽快的亲密起来,就好像现在,感觉的就像是共同生活着......
尾幽悄悄的转过身看向了夏耳,对方背对着自己只穿着长裤,那□□的背看起来很是挺拔、强壮,晨光渗透帐幕打在他的肩背,泛着一层冰烁......
“尾幽,我去给你打水洗脸吧。”夏耳迈步出了帐子。
尾幽看向那垂落的帐帘,心里怪怪着,这种和对方相处的方式也太亲密了......
尾幽洗好脸坐在床边梳着头发,夏耳居然就用自己用过的水洗上了。
“你怎么也不换新的?”
“多麻烦,这个就好了。”夏耳洗完扣着袖扣看向了对方:“尾巴,我帮你梳吧,你那时人昏着都是我帮你梳的,我现在梳的可好了。”
不行了,真的受不了,太不适应了:“中午就要出发回北区了,你不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吗?”
“那也要吃点东西呀,先帮你收拾完我再回去收拾我的呀。”夏耳理所当然着。
“......那我饿了,你去做吧,就现在。”尾幽“指使”着对方,才说完又马上补了一句:“我吃什么都行,随便。”
“那好,你等下,很快的。”夏耳接到对方的“神谕”马上行动了。
......总算是走了,尾幽沉重的吐了口气,难道那些撘了帐子的都是这么相处的,身边总有个人,生活上没有半点私密性?!
这真是太......别扭了!自己才不要,她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好好的,又舒服又自在,这样的生活她可是不想要,就算对方是夏耳也不行,自己是绝对无法适应的。
尾幽摇着头,以前的自己是没有感受过这个,现在才感受了一下她就已经是很抵触了,尽管现在看到夏耳她也挺开心的,但是这可是两回事,真不一样。
哎......自己昨晚怎么就那样了呢,怎么就......感受上了呢,自己什么是时候变得这么色了,那现在要怎么办呢?想撇清点的话要怎么去开口呢。
夏耳做的什么尾幽根本没心思着,嘴里没滋味着,心里就想着要怎么表达好自己的意思,又不会闹到不愉快,其实刚刚夏耳的那些“表白”自己听了是心跳的,但是对于这种亲密的相处她真是接受无能的。
尾幽看向对面的夏耳,他刚刚进来时人还是好好的,但是吃着吃着就不再说话了,现在他俩都快吃完了,他依旧是这么的安静着。
“尾幽,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夏耳突然出声了。
对方的突然开口让尾幽心头有点紧,人咬了咬唇,到底还是依了自己的心思:“咱们昨晚都喝多了,人都不太清醒,所以我早上不该那样说你,毕竟我自己......做的也不好,所以咱们能当什么都.......”
“没发生过?”夏耳接了过来。
夏耳的眼神很平静,看不出情绪......尾幽微微的点了点头。
“好。”夏耳痛快着。
尾幽惊讶了,他这次怎么这么“通情达理”呢。
“你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很‘伟大’似的,这种事你不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以前又不是没逼过你,结果呢,我惹的起你吗?我可以答应你,但话我要说清楚,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早上都说了,昨天晚上我是喝了酒,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自己做过的事我能负责任,也愿意负责任,所以,我和你不一样。”夏耳说完就站起了身,收拾好自己用过的餐具,人就离开了尾幽的帐子。
尾幽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着,但心里却像是堵了石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怎么自己开始被夏耳“说教”了......
尾幽呆坐在椅子上,人还在低落着夏耳就突然又回来了?
尾幽诧异的看着对方,他进来也没有看她而是径直走向了床头柜,拿起了上面的......一本书?自己这帐子里什么时候多了本书?
尾幽看着蹲跪在自己身前的夏耳,心里颤了颤,他这又是想干什么,刚才没教育够她吗,难道这是要开始翻书教育她了......
尾幽坐立不安的样子让夏耳晒笑着:“你怕什么呀,咱们俩个一起我从来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夏耳摇着头就把那本书放在了尾幽的膝头,翻开着。
尾幽看着那朵被夹在书里的红珊花人就是呆了。
“我昨晚弄了好久的,觉得它这个样子最好看,等它干好了,咱们就把它封存起来,给你留作纪念,你待会儿收东西时把这本书收进去,我刚才忘和你说了。”夏耳的眼神里全是温润。
“这个是你昨晚......你哪来的书呀......”尾幽无措着。
“这书我的呀,平时进场总会带个一两本打发时间的。”夏耳回着。
“......你昨晚特意回你那边拿了本书做这个?”尾幽无法想象着。
“我帐子就在你旁边呀,很近呀。”这有什么特不特意的。
夏耳说完人就站了起身,摸了摸尾幽的头顶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