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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房不高兴的是,自己糊涂的时候也就罢了,可难得清醒了,崔南观却还要糊弄他,而且……还不止一次,所以不好好治治崔南观怎么行?
当然这种事,子房是不会告诉包氏知道的,毕竟……这是两人房里的事,子房的脸皮子可没这么厚。
子房不愿意说,包氏也不好一直追问,只是看着子房这松了口的样子,心里便也踏实了几分。不过两口子的事,旁的人,哪怕是做父母的也不好说的太多。
子房转眼,再一看这满后院的树苗,他笑了笑,拍拍熊蛋蛋的头:“你大爹爹出远门了,我跟你弄剩下的吧”。
熊蛋蛋咧嘴一笑,应了声好,就拉着子房钻进花槽,开始忙碌。
崔南观只是把这些树苗种好了,子房跟熊蛋蛋做的就是施肥保护树苗……
谢雯才刚生产不过几日,七爷便与崔南观走了,谢雯还没出月子,就跑到崔府,这里有包氏压着,让他连房门都不能出,一时间谢雯悔的那叫一个心痛,可是……他只能受着!
这两日,子房都会带着熊蛋蛋去花园里照看那些树苗,有时候日头好,子房还会在花园里走走,熊蛋蛋就自己抱着书本在旁边看。
子房在边上走了几个来回,回头时,熊蛋蛋已经在桌边拿起毛笔开始练字了,他上前,静静的站到熊蛋蛋身后看了片刻。
熊蛋蛋人小,写出的字也很小,却很规整,他严肃着小脸,一笔一划都写得很慢,等写完了一张纸时,他才发现子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背后。
“爹爹”熊蛋蛋喊他一声。
子房摸摸熊蛋蛋的头,在旁边坐下:“这是你大爹爹教你的?”。
“嗯、前些时候,我跟大爹爹种完了树,他就会教我”。
子房看着桌上熊蛋蛋的字,想了想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懂吗?”。
“我懂”熊蛋蛋笑着:“大爹爹跟我说过,我记住了呢”。
子房听了,他叹息一声,一双眼盯着熊蛋蛋又仔细的看。
比起去年,熊蛋蛋除了稍微胖了一点,似乎也没长什么个头,就是那个小皇子,刚见着时跟熊蛋蛋差不多的身高,可是现在……都冒了熊蛋蛋小半个头了。
子房将熊蛋蛋拉近怀里,手臂感受着熊蛋蛋的身子骨,也很是纤细,一点也不像个快七岁的孩子,虽然比起以前不是天天都得吃药了,可是那药罐……到底是……
“蛋蛋,要不然以后你就跟二叔学学功夫吧”子房突然说。
熊蛋蛋一愣。
子房目光温柔的看着他,说:“你身子弱,学好了功夫能强身,以后,就不用担心你会轻易生病了”。
熊蛋蛋歪歪头:“那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干脆不喝药了呢?”。
可以么?
子房也不敢说,但他还是应道:“只要身体练好了,自然是不用天天喝药了”。
“好啊”熊蛋蛋一笑:“那我明天就去找二叔,跟着他一起练武”。
熊蛋蛋要跟阿酷一起练武,包氏等人还有些担心,怕熊蛋蛋的这身子骨太弱,受不了这份罪,阿酷也没立即应答,他只看着熊蛋蛋问:“练武很辛苦,你坚持得了吗?”。
“我可以”熊蛋蛋用力点头:“只要能练好身体,不用天天吃药我都可以!”。
阿酷将熊蛋蛋抱起:“好,我教你”。
熊蛋蛋的课业变得有些繁重。即便他还没正式上学堂……
白天里,熊蛋蛋要练字,他专心起来能练上一个多的时辰,午后就跟着阿酷学武,扎根基的起初,熊蛋蛋什么也不用做,就是蹲个马步,第一天,就把熊蛋蛋给累得路都走不动,阿酷看他脸色惨白着,终究还是不忍,将他抱起,送到子房那边,子房看着之前都还脸色红红的小家伙,不过一个下午就成了这样子,顿时一脸心疼。
房间里,熊蛋蛋躺在床上,子房拧了帕子给他擦脸,原本有些迷糊的熊蛋蛋、晃眼一看子房那满脸的心疼时,立马警醒过来,他抓着子房的手,说:“爹爹,我没事,你别担心,我不难受”。
“我知道”子房摸摸熊蛋蛋的头,将帕子放回盆里,子房转身回到床边躺下:“睡吧,我陪你”他将熊蛋蛋抱着。
熊蛋蛋也累及了,他朝着子房怀里蹭了两下,又拿手轻轻搭到子房的肚子上,不过须臾就睡得沉了。
摸着熊蛋蛋苍白的小脸,子房狠狠闭眼。
有的人,情有可原。
可有的人却不能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