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污,最后,居然有了细节描述。
乔春兰此刻真想拧乔小贝的耳朵,都是她提什么听墙角……
这些已婚妇女说起听墙角,那真是……
内容可真丰富。
虽然已婚妇女们不可能拿自己的房、事到处说嘴,但当自己不是故事的女主角,已婚妇女们说起来才百无禁忌。
把一个女主角不是自己的事儿,说得却比女主角现身说法还身临其境,唾沫横飞之际,活生生的还原了一处处听墙角的具体事宜。
听得乔春兰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让离开的乔小贝带走。
乔小贝那天拿来的笔记本算什么,这些大婶们坐在一起,讨论的话题,那才是重口味。
偏偏她们绝对不会会心一笑,而是添油加醋,用粗俗的语言细节描述……
避、火、图算什么,这种言传身教,才要命。
杨老太太看着乔春兰尴尬的样子,不厚道的笑了。
“成了!你们自个儿回家研究去!”
大婶们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被杨老太太说了也不恼,笑笑闹闹的出门吃酒席去了。
等人都走了,杨老太太才拍了拍乔春兰的手,“他们说的人都没有不好意思,你听的人怎么跟个番茄似的?这种事儿,等你见多了,听多了,经历过了,也就好了!都是要结婚的大姑娘,也不怕脏了耳朵了。你越是这般,他们越是喜欢逗你,还不如大大方方的。”
乔春兰摇摇头,“外婆,我办不到!”
杨老太太摇摇头,“你啊!脸皮太薄了!好在马上读书了,也没有几个人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就这样吧!我倒是觉得你小姑大气!”
乔春兰点点头,“我和小姑没得比!”
杨老太太就笑了,“你不是比她会做鞋?”
乔春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这衣服还是小姑做的,还有这铺笼罩被。外婆,我娘不在我才敢说,小姑和奶奶才对我像一家人。我娘……”
杨老太太拍了拍乔春兰的手,“你是好孩子,是我没有教好你娘。生你舅舅那年,你娘六岁多了。你四姨身子骨不好,你舅舅又是个夜哭郎,日子也难,到底轻忽了你娘。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你娘不该把气撒你身上。你别怨她。”
乔春兰摇摇头,“我谁都不怨。谁让她是我娘!小姑说得对,我把日子过好了,我娘就悔了。”
杨老太太点点头,“这孩子我没有看错,大气!”
乔春兰点点头,“那是!”
杨老太太看着乔春兰真心实意的说这话,摇了摇头。
她不是觉得乔小贝或者是乔春兰哪儿不好,而是对杨再贵悲哀。
连自己的闺女都笼络不住,一心向着别人,杨老太太的心里五味杂陈啊!
“晚上我挨着你睡吧!有些话,你娘没有跟你说的,我给你说说。”
乔春兰点了点头。
一晚上,杨老太太拉着乔春兰聊了半宿,把杨再贵没有说的,也不会说的,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