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读过几本书的林妙又是如何知晓。
“妙姐儿,何谓番泄,你又由何得知?”
林妙前世是运动健将,可不代表运动健将就不用减肥,林妙就是用番泄叶子减肥的,她曾经专门查过资料,这是猛药,用量稍多便有副作用。看晓雪这样子,不是稍多,而是很多。
正在这时,王顺媳妇回来了,她请来了大夫。
李夫子年过半百,医术是家中祖传,他年青时中过秀才,曾在学堂里教书,因此被称为李夫子。
看到李夫子来了,林晓月连忙对林妙道:“长姐,咱们快些回去吧,明日再来看望三妹,有大夫在这里,三妹没事的。”
林妙笑嘻嘻看一眼林晓月,笑着道:“父亲大人虽然饱读诗书,可也不知番泻为何物,李夫子精通药理,想来是知道的。”
她的声音不高,但站在门口的李夫子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干咳一声,对正在寒暄的林雨哲道:“林郎中,方才老朽在路上问过令嫒的病情,莫非真是服用过番泻?”
原来林妙没有乱讲,还真有番泻这样东西。林雨哲忙问:“李夫子可是也知番泻?恕本官孤陋寡闻,对药材涉猎有限,竟是闻所未闻,只是方才才听小女提起。”
李夫子闻言笑道:“林郎中太过自谦,这番泻本就产自天竺,在我大成尚未有所种植,京城的铺子里倒是有售,只是价格昂贵,甚少有人使用。”
林妙吐吐舌头,想不到在她前世时最是廉价的番泻,在大成却是有价无市的高档货,早知如此,穿越时带上一麻袋。
李夫子给晓雪诊了脉,确实是腹泻导致体虚阴亏,又逢雨天,潮寒侵体,方才导致烧热。李夫子对番泻了解不多,但却知番泻过量后确是晓雪此时的症状。但若非林妙提醒,他也想不到晓雪的病因是番泻。
李夫子开了药,又对林雨哲道:“番泻虽可通便,却不可过多服用,令嫒年幼,经不得如此虎狼之药,林郎中日后要谨慎为好。”
送走李夫子,林雨哲的脸上便含了怒气,一转身看到于氏正吩咐王顺媳妇跟着李夫子回去拿药,厉声道:“你让蔡妈妈去,免得再出差错。”
看到老爷脸色有异,王顺媳妇吓得噗通跪下:“老爷,婢子虽然蠢笨,可对三小姐从不敢疏忽,再说这什么叶的,婢子听都没听过,见都没见过,又怎么会给三小姐服用,老爷,是婢子侍候三小姐不得力,可这乱用药的事,婢子打死也不敢啊。”
于氏心思慎密,她一边让蔡妈妈跟着李夫子回去拿药,一边又让红李找府里掌管药材补品的林才问问,可否买过番泻。
安排完了,她对林雨哲道:“老爷,处置下人的事先放一放,免得吓到晓雪。”
晓雪脸部麻木,说不出话来,却仍然眼巴巴看着林妙,泪珠子含在眼里,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