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伤,我相信刚才不是你的本意。喝些茶水就退去吧!我还有事要跟几位友人说。”
我向大胡子使了一眼色,大胡子随即起身,向我们众人拱了拱手,便走出门去。
大胡子走后,大厅之中就只剩下我和张天师还有王老大和黑寡妇。
张天师清了清嗓子,然后言道:“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我就有话直说了。文老弟啊,上次你伤我之事,我已经忘在了脑后。所以我希望咱们可以交个朋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啊?”
我一听,心里不免一颤,今个这张天师是不是早上忘记吃药了?他好端端的叫我老弟干嘛?他都多大岁数了,做我爷爷都够了,还老弟,我擦了个擦的,真是不要脸。
但这话我毕竟只能心里想想,嘴上却道:“前辈,晚辈跟你差着辈分,怎么好意思高攀?”
张天师闻此,立刻哈哈笑道:“你与我大头师弟还不是八拜之交?若是从他那头论,咱们还真是平辈。你就说愿不愿意吧,老夫活了好几十年还没有跟人拜过把子,不知跟你有没有这个荣幸?”
拜把子?这老家伙真是病得不轻,我跟他不做仇人就不错了,还他x的拜把子,脑残啊?
我犹豫了一下,接着言道:“前辈,拜把子还是算了,不过你若是要叫我一声老弟,我却是可以应着。你贵为崂山大派掌门,我这个小门小派的弟子真的不敢高攀。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别人的数落呢。老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张天师一听我叫他老哥哥,顿时哈哈笑道:“好好!就依文老弟你的。文老弟,既然咱是兄弟了,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实不相瞒,我这个掌门不好当啊。你是有所不知,我师傅座下一共有了八大弟子,其中我大师兄和三师兄都在早年就已被妖魔所害。所以还剩下六人,而这六人之中,我李师妹和大头师弟自然是没法跟我竞争这掌门之位。但是还有三位师兄弟对掌门之位觊觎已久,所以庆典之日,或许免不了前来闹事。我虽有心推辞,可是我师傅临终就已定下了我这掌门人选。为了不辱师命,这掌门我是必须要当。所以老哥哥在此有一请求。”
我听此,终于明白了这老家伙跟我称兄道弟的用意,感情是想让我帮忙啊。
“老哥哥,你就直说吧,要我做什么。”
张天师闻此,立刻笑道:“好,我就说文兄弟是个爽快之人,你跟你师傅清梦道人都是人中豪杰。要不我怎么说鬼捕门虽然人少,却各个马中赤兔,人中吕布。了不起。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如果我那三位师兄弟前来摆擂,我毕竟只有一人。而我李师妹虽然本领高强,却不会偏向于我。所以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上台替我一战!”
听到这里,我什么都明白了。当日他被我一剑击伤,所以就认定我修为不俗,本领通天。现在无人替他打擂,他才想到了我。
不过我虽然心中不愿,此刻若是不答应,还不得被他轰出门去?
索性先答应下来,到时台上临阵倒戈,他又能奈我何?我故意露出踌躇不决之意,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下,做了一个下定狠心的样子。
“好,既然老哥哥如此瞧得起我,那我就应了这份差事。不过,老哥哥,我若能帮你战胜来者,你可得答应我一个请求。”事实上我如果不这么说,这张天师肯定不相信我此言是真。所以现在他一听我说请求,眼中这才露出了惊喜的光芒,“老弟,你说!只要为兄能够做到的,一定应了你。”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言道:“其实对于你崂山派而言,这还真不是一件难事。我就直接说了,我的一位兄弟,叫做旺旺。你曾经应该也见过他,就是那个藏族青年。他现在下落不明,我希望到时老哥哥你发动全门门人和崂山派的关系,帮我找寻一下他的下落。他失踪了数个月,我实在担心他的安危。”
张天师听此,立刻竖起大拇指道:“文兄弟真是有情有义,既然你是为了兄弟。我就算做不得这崂山派掌门之位,我也会帮你寻找旺旺兄弟的下落的。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你就放心吧!”
听此,我赶忙起身,道:“那小弟就先行谢过老哥哥了!”
“谢我作甚,我还要谢谢你才是!现在已经是饭点了,我已经备下斋饭,诸位还请随我前去就餐。”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崂山派的座上宾。好吃好喝的供着我,躺在舒适的房间里,甭提多舒服了。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王老大和黑寡妇此行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如果说让他们帮着打擂,我觉得实在有些牵强。难道他们前来是为了倾覆这崂山派的?
现在不管那么许多,静等那庆典之日的来临,到时一定会有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