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邈怀里昏沉了不到一刻钟功夫江循便发起了高热面颊水红绯色染遍了周身体肌,薄汗更是出了一层又一层,蛮不舒服地咬着被角辗转反侧。
他这几日太辛苦了。
玉邈解开自己的衣裳单膝跪上卧榻,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的人拥在怀里手指在他紧绷到发颤的后背轻轻画圈。发凉的指尖在滚烫之上游移,惹得江循哼哼唧唧地勾紧了玉邈的脖子依赖着眼前的这片凉意,缠绵其上同时积极地把双腿分开,顶起胯来,猫似的在玉邈身上蹭来蹭去,却又笨拙地不得其法。
高热支配了江循的意识,甚至是他的身体。他眼中蒙了一层淡淡的水翳迷茫看向玉邈的眼神,就像一只找不到回家道路的家猫。
玉邈清晰地看到江循原本是浅栗色的瞳色,开始间或闪过宝蓝的光泽,那张殷红的唇含糊地吐出暧昧的字句:“好痒热得痒。”
他张开腿,在玉邈怀里又闷闷地蹭了蹭。
从未主动的人,偶有动作简直是热情如火。玉邈能清晰地感觉到,江循的手指正在撩着自己的头发一圈圈在指尖环绕,随即将发尖噙咬在了自己口里,舌尖微微转动,便濡湿了那一处发尾。
完成这个撩人动作后,他就像是做了什么得意的恶作剧一样,歪着脑袋直对玉邈笑。
玉邈丝毫不犹豫,就势把人按倒在床上。
两人本都是坐姿,在后背接触上柔软床榻的同时,江循像是怕不安全似的,又仰身起来,环紧了玉邈的颈项:“抱我”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玉邈俯下身来,浅浅吻住江循的口,正欲动作,就听身下人发出了一声迷蒙的呼唤:“抱我,倾官”
玉邈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强忍着在体内沸腾起来的火焰,撑起身来,看向双臂间满眼迷糊的家猫,产生了掐人尾巴的冲动。
偏偏江循还不知死活地露出了一点本体,那柔柔软软的小尾巴不安分地在玉邈双腿之间摆动。
玉邈伸手一把抓住那只尾巴,眸光冷冽。
他听过这个名字。
七天前,乐仁托乐礼找到东山来,说江循找到了最后一片神魂碎片,为了与神魂融合,投身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让玉邈耐心等待,云云。
顺道,乐礼就提及了把应宜声弄到这般凄惨田地的“吞天之象”。
他名为倾官。
玉邈捏了一把江循的尾巴,问:“倾官是谁?”
江循正在放松状态,哪里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尾巴,玉邈只是轻轻一捏,他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神智也清明了几分,玩命扑腾起来:“唔疼!!疼嗷!”
玉邈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手上倒是松了点力道,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我问你,倾官是谁?”
江循恍恍惚惚地看向玉邈,眼神半天才聚上焦:“唔?玉九什么事儿?”
玉邈:“”
江循是真的有点思维颠倒。
和衔蝉奴本身的力量融合并不困难,难的是,应宜声所持有的那片神魂,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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