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得厉害,拼命蹬着玉邈的寝衣,软软地叫:“喵~喵呜……”
阿牧:“啊啊啊啊让我揉揉,叫得好可爱喔。(*/w╲*)”
江循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握草这是什么感觉?他他他他这是……
玉邈这才回过神来,他压根没想到会把小猫弄成这样,以为是给弄疼了,急忙抱起来查看,却看到了猫咪两眼水光潋滟可怜兮兮的委屈相,僵硬起来的尾巴,还有……
江循被架在半空中,肚子朝向玉邈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拼命催眠自己: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连自己的性征都未必能搞懂,别说是一只……
猫……
玉邈伸手拨弄了一下那蓬勃的小东西,向来冷淡的唇角居然向外延伸了几厘米:“……难受么?”
……老司机,失敬。
江循果断把脑袋往下一垂,装死。
无奈生理反应太过强烈,江循以前也少有这种体验,没装一会儿就憋不住了,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他闭着眼睛,感觉玉邈把他圈在了怀里,然后……轻轻挠起他小腹上柔软的嫩肉来,绕着那小腹处的蓬勃打转,就是不肯替他消火。
……喵!!要死人的喵!
江循几乎是在玉邈怀里打滚求饶了,他才悠悠地停住了撩火的手,把猫抱起来,亲亲湿润的小鼻子,才轻揉着他的肚子帮了江循一把。
事后,江循半天没回过神来,顶着一张死人脸趴窝。
猫肯定比人的身体敏感得多,所以这是正常现象,是的,正常现象。
阿牧:“……唔……节哀……[同情.jpg]”
江循单方面掉线,拒绝对话。
玉邈却像是什么恶趣味得到满足了似的,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小猫尖尖的耳朵,来回搓着玩儿。
江循这次被打击大发了,动都不动,怏怏的,尾巴盘在一起,摇都摇不起来了。
玉邈见猫不搭理自己,也忍不住心疼了起来,抱起江循来哄着:“抱歉,走神了。本来没有想碰到那里的,我……”
他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划破长空的尖叫。
江循瞬间回神,下一秒脸就青了:秦秋?!
声音停了一会儿,秦秋变了调的叫声又隐隐传了过来,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哥!哥哥!”
夭寿了丫头你别叫!你哥在这儿啊!
玉邈随手抓了外袍和广乘剑,翻身跳下床铺,冲到门口才想起猫,然而扭头一看,床上早已空无一物。
江循从窗户里翻出来,脚下生风,四爪不沾地地狂奔进了自己的居所,跳上窗前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就地打了一个滚儿,直接栽下了窗台。
捂着脑袋晕头转向了半天,他才幻化出了人形,手忙脚乱地扑到床边,去拿自己丢了一床的内衣亵裤、衣裳外袍,还有随手挂在床钩上的蹀躞。
小秋!千万别是小秋出事儿了!
然而,他的手刚刚伸向内衣,就听到有人大力敲门的声音,他还没出声应答,一道白色剑气就斜向下挑飞了整扇门。
玉九!你这手动开门是闹哪样!
玉邈破门而入,环顾一番后,准备朝卧房走去,却看见江循从屏风后绕出,只穿着白色的寝裤,披衣而立,一头黑色的长发没能梳成规整的四方髻,就慵懒松散地披在肩膀上,腰身处活似无骨,靠在屏风上,问:“玉九,有何贵干?”
阿牧:“你你你你要被看光了!”
江循:“有什么关系,我哪次不是脱光了去找他的。”
玉邈的脸微微发了红,目光躲闪了一下,低头把广乘纳入鞘中,不自在道:“……衣服穿好。”
江循也没打算多和他墨迹,正准备把衣服速速穿好去找秦秋,就听外面一阵脚步纷乱。
秦秋脸上带着惶急之色,鬓钗都跑落了,扶着门大口大口喘息,江循急忙回过身去,把纽扣系好,披上外袍,急急走了出来,抚着她的肩膀:“出什么事儿了?”
秦秋咬着唇,神色慌张,断续吐出几个字眼:“殷家……殷无越,死……死了……净心湖边……脸……他的脸——”
……被发现是那只猫了?被发现不是原主了?要掉马了?
种种猜想在江循脑海里打转,他死活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出了纰漏,让玉邈抓住了蛛丝马迹。
阿牧哭诉:“他抓我qaq”
江循生无可恋脸:“……也在抓我。”
一人一系统都在不安中瑟瑟发抖,直到玉邈的手放开,江循都还没回转过神来。
玉邈拉住泪流满面的宫异,一言不发地往后退去,乱雪也蛮担心地望了宫异一眼,乖乖溜回了江循身边,站定,替他拍打刚才跌倒时沾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