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循盯着玉邈,与自己的大脑失去联络大概十秒钟。
玉邈不不不是死了吗?被那蛇……
……等下,所以,所以,昨天晚上那个……
好容易和自己的大脑重新对接上,江循马上把脸藏在了臂弯间,好遮挡自己小人得志的窃喜。
像玉九这么自律的人,绝不会随随便便脱裤子提枪,既然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八成是对自己有感觉没跑了!
……卧槽赚到了!
江循捂着脸,恨不得就地打个滚儿表现内心喜悦,玉邈却捕捉到了江循把脸藏起来时又想哭又想笑的表情,不由得蹙了眉,放下餐盒,把蜷成一团的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回了床上,小心地不让被褥碰触到他身后肿得厉害的区域。
江循的脸更红了,上了床就扯了被子往里钻,竭力咬住被角不让自己乐出声来。
一只手摸进了被子,轻轻在他睡得出汗的头发揉了揉。
江循抽了抽鼻子,隔着一层被子抱怨:“腰疼。”
手的主人顿了顿,一手从他宽松的衣袍后领探入,食指顺着他侧卧的腰椎一路滑下,直到腰窝位置才停了下来,用指节摁了摁那处性感的凹陷,刺激得江循身体一个反跳。
——昨天把江循的腿一字马打开时,他全身都颤得厉害,腰腹部的肌肉紧张得打不开,于是他就在温存的爱抚间,先蹭着这处小腰窝,把这片凹陷灌满了。
玉邈的手指按压在那里,用极正人君子的口吻道:“是这里疼?”
被子里的大团子点了点头。
玉邈就坐在床侧,安安静静地给江循揉起腰来。
玉邈倒是踏实,江循的一颗心却已经跳得和擂鼓差不了多少了,感觉随时要发心脏病,他愣是大大喘了两口气才匀过来:“……玉九,过来点儿。”
感觉到床边的黑影向自己的上半身方向挪了些许,江循才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半残的腰,默默张开手臂环住了玉邈的腰身。
怀里的人一愣。
江循收紧了手臂,这个动作扯得他腰椎生痛,但他就是不肯撒手。
很快,一双手将那床朴素的被子掀开,江循肩膀一缩,畏光一样地把自己团得更紧,就连江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来自哪里,因此,他想要从怀中人的口里得到一个连他都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他喃喃地:“玉九,说点儿什么。”
那人弯下腰来,抱住了自己的头,在发线上落下了一个浅吻,那柔软的触感与额顶相触的感觉很微妙,江循觉得自己像是那只被蜻蜓点下的水面,整个人都往外荡着粼粼的波光。
玉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声音从内到外透着股安静庄严的气息,就像每一次玉氏晨课时那般神圣:“我从十二岁捡到你寝衣的时候,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喂。
玉邈的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我心属你多年。若要论深浅,昨夜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喂!
“我只想和你做,一生一世都和你一个人做。”
江循:“……”
但问题是,玉邈还真没撒谎,在他说话的当口,江循近在咫尺地观摩了一次伞兵开伞的全过程。
……喂,抱一下就起反应你算什么如玉君子啊,《兽栖东山》里你的人设可不是这样的啊。
江循正腹诽间,那人的左手便轻轻捏住了自己的下巴,逼迫自己昂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那张脸上除了泛着些绮艳的红外,与平日的玉邈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按在江循颈下的手指逗猫一样地来回摩挲两下,道:“既然醒了,那就再来一次?”
江循倒吸一口凉气:“等等!唔……嘶——”
玉邈微皱眉,看向江循的身后,随即露出了“啊原来如此”的表情。
江循厚着脸皮主动蹭上去:“快亲我一口,疼死了。”
玉邈欣然接受邀约,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将那块柔软无骨的耳垂含在口里吞吐一番,吮吸得发红赤热后,才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平静地要求:“你要给我解决。”
江循认命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才托着僵硬的侧腰从床上爬起,一手勾住玉邈的脖子,另一手摸入他的袍中,低声道:“那我就让你享受享受秦家的功夫。”
在秦家,侍弄那些个寒铁冷冰,要的是万分的耐心和千万次的反复打磨,江循这些年也算是将浮山子的绝学套了个底儿掉。
但事情的发展,和江循的设想略有些不同。
好不容易等到那如铁的东西在自己手中精神地挺动两下,一股温热濡湿了江循的手心,江循才出了一口气。
不怪自己疼成这样,自己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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